莫建成 青松不老瑞鹤长春 2012
“三德”先生莫建成
在当代中国美术界，提起莫建成先生，同道们都知道他是一位首屈一指的工笔花鸟画大家。在他的家乡陇原大地，莫建成先生更是大名鼎鼎，算得上是妇孺皆知的公众人物。由于工作的关系，我跟莫建成先生相识相交数十年，他比我年长整整20岁，属于我的父辈。在我这个晚辈的心目中，他则是一位既令人高山仰止又让人感到可敬可亲可爱的“三德”先生。
（一）
莫建成先生1942年出生于甘肃省陇西县，他的祖太爷莫长泰、太爷莫如珍是当地闻名遐迩的能工巧匠，他们主持修建的陇西县保昌楼，虽经二百多年的岁月变迁和风雨侵蚀，至今仍巍然屹立在渭河北岸的山麓上。也许是受家族遗传基因的影响，莫建成自幼天资聪颖，睿智机灵，特别是对画画有浓厚的兴趣。他没有上过什么正规的美术学院，也没有专门的绘画老师，但他从青少年时起就开始细心地观察周围古庙寺院里面的塑像和雕刻，留心留意接触到的每一个人的气质特征，回味思索生活中的每一个生动细节，并深深地储存在自己的脑海里，然后反复领悟、消化、吸收和提炼，最后再以绘画的形式惟妙惟肖地表现出来。就这样，年轻的莫建成凭着一股常人难以想象的刻苦劲、钻研劲，靠着一种面对困难从不低头的执着、坚毅，守着一颗“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初心、恒心和耐心，当然也不排除他那与生俱来而又与众不同的天赋和灵性，终于走出了一条艰难的自学成才之路。我曾有幸亲眼目睹过他年轻时临摹的艺用人体解剖手稿，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人体骨骼、肌肉运动规律和人体比例的详细结构，观察之细微、画技之精准，几乎跟教科书上专业的插图完全一模一样。所以，他早期的连环画、人物画和写意画等作品，都散发着泥土的芬芳和露珠的清新，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现场感和画面感，人物造型也都有血有肉、十分传神，让观赏者无不拍案叫绝。1965年，有位上海名牌大学毕业的画家看见莫建成画的反映农村生活的连环画非常生动有趣，惊讶地问道：“莫先生，您画技这么高超，读的是哪所大学呀？”莫建成风趣地回答：“我上的是社会大学，毕业于人民大学。”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1972年刚刚进入而立之年，莫建成先生画的两幅宣传画《旱源新春》和《根深叶茂》，在全省美术界脱颖而出，崭露头角。其中《旱源新春》被省上选中，当即派专人坐飞机送到北京参加全国农业学大寨展览，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正儿八经入了“国展”，这对一个县级文化馆的年轻画家而言，简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好运终于意外地降临到了他的头上。时隔40年之后的2010年8月，早已功成名就的莫建成带着50余幅工笔花鸟画精品，风尘仆仆地从黄土高原来到首都北京，举办了《静朗清阔—莫建成工笔花鸟画精品展》，前来参观的领导、学者、画家、记者和市民络绎不绝、人头攒动，赞不绝口、誉满京城。他的作品既继承了南宋和明代院体的传统技法，又大胆创新突破，融入了现代艺术语言，展现出典雅隽秀与苍劲雄厚的有机统一。他热爱大自然，注重写生，笔下的芦苇、翠竹、蓬荷、松柏、仙鹤、蜻蜓、麻雀等活灵活现，妙趣横生，展示出了自然之美、生态之美、和谐之美。他的作品笔法细腻、色彩绚丽，技法精湛、神韵俱佳，给人以心旷神怡、静谧安详、阳光向上之感。毫不夸张地说，莫建成先生是甘肃美术事业冲进北京、走向全国的领头雁，在当代全国工笔花鸟画领域树起了一座独特而又伟岸的丰碑。
莫建成 香远 2010
莫建成先生虽长期工作、生活在西北，但视野开阔，视角独特，只要他认准想干的事，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也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会坚持不懈地干下去，而且不干则已，一干就是一鸣惊人。晚年的莫建成，脑海里一直在思考谋划着一个大题材：甘肃作为古丝绸之路的黄金段，地位特殊而重要；敦煌作为丝绸之路重镇上一颗璀璨明珠，作用又十分显耀。如何运用他擅长的工笔画呈现这一波澜壮阔的繁荣景象，他经过长期实地考察、现场写生和构思创意，决定创作一幅反映丝路风情和敦煌文化的工笔长卷。毕竟他年事已高，独立承担显然力不从心，于是由他挂帅主创，从省内高校、艺术研究单位挑选了王骁勇等六、七个精兵强将参与创作。画这么大的长卷，一般的画室根本无法容纳，时任天水师范学院的领导非常敬佩莫建成的艺德人品，觉得这也是提高本校美术系师生水平的难得机会，主动将该校待装修的200多平米的图书馆阅览大厅免费提供使用。这几位参加创作的人员来自不同的单位，他们的一日三餐又成了问题。莫建成慷慨解囊，个人筹集经费给他们发了生活补贴，解除了其后顾之忧。经过500多个昼夜苦战，这幅长达34米、高1.4米的《敦煌印象·丝路虹霓》终于大功告成，于2016年金秋在首届敦煌国际文化博览会上闪亮登场，吸引了来自省内外、国内外成千上万嘉宾的眼球，人们驻足观赏着、议论着、赞叹着，并纷纷留影纪念。这部巨幅长卷大气磅礴，气象万千，空间上从中国洛阳开始至欧洲地中海岸边为止，呈现了沿途众多国家和民族丰富多彩的历史文化、雄伟建筑、风土人情、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时间上从我国古代汉唐起到明清讫，描绘了沧桑变迁岁月中上千个形态迥异、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以及两百多个形象逼真的动物造型，可以说是“上下两千年，纵横八千里，俱在此画中”，堪称当代工笔画界的“震撼之作”、“经典之作”和“传世之作”，这无疑是莫建成艺术生涯中的又一个大手笔。
《敦煌印象·丝路虹霓》展览时合影
“德艺双馨”这个成语，是官方和民间对文艺工作者的最高褒奖。过去的封建社会有“文人无行”之说，如今的文化艺术界也并非一块净土，鱼龙混杂者有之，欺世盗名者有之，有才无德者亦不乏其人。难能可贵的是，莫建成先生从事绘画艺术创作60多年来，始终秉承着“既要踏踏实实画画，更要清清白白做人”的原则，不浮躁也不“走捷径”，不跟风也不媚俗，心无旁骛，一门心思钻在绘画艺术的海洋里尽情遨游。即使成名成家之后，他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儒雅、内敛和谦虚，还是那样的豪爽、真诚和善良，丝毫没有某些名家的虚伪和骄横之气。他学识渊博，幽默风趣，跟朋友们一起喝茶聊天时，唐诗宋词经常脱口而出，讲起民间的谚语、楹联和轶闻趣事更是绘声绘色、有滋有味，常常惹得大家开怀大笑，非常有亲和力。所以，只要谈起莫建成，人们都会异口同声地说：“莫老是一位真正德艺双馨的艺术大家！”
（二）
除了大画家这个头衔之外，莫建成先生还是一位颇有组织才干和管理经验的文化官员，先后担任过陇西县文化馆馆长、陇西县政协副主席、定西地区文化处副处长兼陇中画院院长、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主席等职务，算得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专业型领导干部。早在1970年不到30岁时，由于他工作认真勤勉、有主见敢担当，在群众中享有很高的威信，就被组织任命为县文化馆馆长，一干就是20年。当时县文化馆、图书馆和博物馆“三馆合一”，在县上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科级干部。这个“官”虽然级别不高，但他在这个平凡的“小舞台”上干出了可圈可点的大事业，乃至引起了国家文化部的高度关注。
莫建成 唳鸣于春 2009
莫建成先生有胆有识、足智多谋，“文革”期间冒着极大的政治风险，抢救和保护了一大批珍贵的古代典籍、名人字画。那时正是“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动乱岁月，“破四旧”之风席卷全国，从全县收缴的图书典籍和书画作品，堆放在文化馆院内，准备一烧了之。当时的馆长、副馆长因家庭出身问题都被罢了官，整个文化馆群龙无首。莫建成见状非常焦急，不忍心让这些罕见的文化遗产遭受灭顶之灾，于是他挺身而出，约了几个可靠的同事和工友，连夜挑灯翻捡，先后挑选出宋代朱熹六条屏、元代赵子昂工笔马、明末清初王了望书法中堂和近代于右任真迹等名家书画500余幅，以及善本书和其他图书史料3800余册。他将这些书画中体积小的珍品藏在伟人石膏像里面，连夜让木工做了个底座，又找来油漆工用胶水把石膏像与底座粘连在一起，以确保万无一失。同时，又把这些图书典籍和其他体积大的书画放在图书馆的库房里，找来一些破旧的布景加以覆盖，上面胡乱堆放了一些杂物进行伪装，以免让人发现。莫建成的大智大勇，使这些稀世珍宝躲过了付之一炬的劫难。幸亏他福大命大造化大，如果当时被造反派发现，轻则被揪斗批判，重则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莫建成 兰者独具清雅 2007
值得一提的是，莫建成先生在那个特殊年代能够保持清醒头脑，独具慧眼，主动作为。当时全国各地正在大搞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只要是陇西县境内发掘的古墓，他闻讯后第一时间就亲赴现场，钻进古墓里面实地考察，认真仔细地进行鉴定甄别，并采取有效措施严加看管，防止哄抢和遗失，想方设法抢救和保护了一大批重要文物。与此同时，还通过兑换、收购等方式从民间老百姓手中收集陶器、玉器、瓷器、青铜器、丝织品等文物。他卸任文化馆馆长时，移交的各类文物多达上千件，其中国家一级文物6件、二级文物66件、三级文物930件，使得陇西县文化馆成为全省乃至全国收藏最为丰富的县级馆之一。
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莫建成先生的文化情怀更浓了，工作劲头更足了。他一手抓灯谜晚会、新闻图片展览，一手抓书画、音乐、文学、舞蹈等专业培训，组建业余秦腔剧团，组织开展各种当地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文艺演出活动，在全省独树一帜，走出了一条“以文养文”“以文补文”的路子，被省文化厅评为“全省模范文化馆”。紧接着他又马不停蹄，跑定西、上兰州，先后筹措到80余万元，修建了一座集阅览、展览、演出、培训等功能为一体的3400平方米的文化馆大楼，并在大楼前建设了13000平米的文化广场，里面有喷泉、雕塑、花圃、画廊，还栽种了松树、国槐、雪松等树木，成为当时陇西县有史以来第一座功能齐全的现代化大楼，也成为县城一道靓丽的风景。众所周知，一个小小的文化馆在县城里算不上什么重要单位，但在莫建成带领下搞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1985年，省委、省政府在陇西县召开了全省“以文补文”现场经验交流会，时任省委副书记聂大江感慨地说：“陇西县文化馆在财力、物力十分困难的情况下，做出如此成绩难能可贵。为其难能，更为可贵”。次年，陇西县文化馆被财政部、文化部授予全国以文补文先进文化馆。由于政绩突出，老百姓对他的口碑又很好，组织上曾考虑提拔他担任主管文化的县委副书记。这对一般人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莫建成知道后婉拒道：“对我而言，搞专业比当官更合适。”
莫建成 野风秋鸣图系列 2010
跨入新世纪，莫建成先生的命运迎来了一次大的转折，事业进入了人生的巅峰期。2000年春天，他荣幸地当选为甘肃省第三届美术家协会主席，连续干满了两届共10年时间。省美协是个群团组织，其功能主要是组织、联络和服务，没有多少实权，但由于他人脉广、声望高，具有很强的凝聚力和号召力，再加上他思路宽、点子多而且能够主持公道，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大家都佩服他、信赖他，所以在他执掌省美协的10年，开创了许多先河和第一。应当说这10年，是甘肃美术界人才辈出的10年，是精品佳作层出不穷的10年，是全国各种美术大展在甘肃举办最多的10年，也是甘肃美术工作者与北京、山东等省市交流研讨最活跃的10年，被称之为“甘肃美术事业黄金10年”。为了表彰莫建成对全省美术事业繁荣发展作出的卓越贡献，省委、省政府授予他“敦煌文艺终身成就奖”。
莫建成先生为官清正廉洁，公私分明，从来不占公家便宜。担任文化馆长期间，他经手收购和搜集的文物古董达上千件之多，顺手牵羊随便拿走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但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属于国家和人民的，自己只有保护的责任和义务，而不能有任何私心杂念，巧立名目干一些假公济私或监守自盗的可耻勾当。他平时喜欢读书，购买了《辞源》和美术方面的图书，放在案头手不释卷，时时琢磨探究。这笔书费完全可以在县图书馆报销，但他认为这些图书是自己经常使用的，始终没有拿发票去报销。莫建成做官也很有原则，不随波逐流，敢于批评和抵制歪风邪气，自然也就得罪了个别人。上个世纪80年代后期，有人向上级举报其有严重的经济问题，罗列了多条罪名，其中最主要的是借修文化馆大楼和文化广场之机，贪污挪用公家的水泥、椽子、檩子和其它原料，在自家的院子里盖了几间房子。定西地委对此很重视，派了一个由纪检委副书记带队的调查组，专门来到陇西县逐一调查核实，经过历时三个月的深挖细查，发现所反映的问题线索都是子虚乌有，家里盖房所用的材料均有莫建成个人购买并保留的正式发票。最后，组织上给他还了一个清白，告状者也就哑口无言了。
莫建成 野风秋鸣图系列 2010
清人张聪贤在《官箴》中有一句名言：“吏不畏吾严，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也讲到：“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我们党一贯的干部标准，就是德才兼备、以德为先。所以，从为官从政这个角度讲，莫建成先生又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好领导。
（三）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陇右地区历史悠久，人文荟萃，历史上曾经涌现出了许许多多的社会贤达、各界名流。何谓名流贤达？我理解，就是在某个领域有卓越成就而又道德品质高尚的人。莫建成先生的拿手好戏是写意画，当然最有建树和造诣的是工笔花鸟画，勿容置疑属于在某个领域有“卓越成就”之人。除此之外，他还博览群书，在地方书法史、美术史等学术领域潜心钻研，同样取得了令人刮目相看的骄人成绩。
莫建成 岁旦朝贡图 2003
王了望是明末清初陇西籍著名的书法家、文学家，其书法成就可以与王铎等晚明四大家相媲美，但由于种种原因，他的业绩、墨迹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鲜有人知。莫建成花费近60年的心血和功夫，专门搜集、整理、研究这位家乡书坛巨擘的墨宝，终于在他古稀之年，由线装书局出版了装帧精美的《王了望墨迹选辑》一函六册，引起了学术界、书法界的热烈反响，被甘肃省委、省政府评为“甘肃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被国家有关方面评为“全国优秀古籍图书奖”。他还把近300套书籍无偿赠送给了全国31个省市区的文史馆、省内各级地方图书馆和各高校图书馆，让其发挥更广泛、更重要的作用。同时他又编写了《陇西诗书画名家作品集》，由线装书局出版了一函四册。莫建成自筹巨资，推出这两部具有原创性、填补空白性的宏篇巨制，从中可以看出他殷殷的桑梓之情、满满的文化自觉和沉甸甸的文化担当，足以说明他对保护传承祖国的历史文化遗产功莫大焉！善莫大焉！边景昭是明代院体画家中影响较大的工笔花鸟画家，但在全国出版的美术画集中多被署地为福建省沙县人。莫建成对这位先贤推崇备至、情有独钟，经过翻阅大量史料和研究考证，最终确认其为甘肃省陇西人。于是，专门撰写了《翎毛妙手花鸟逸笔—明代陇西画家边景昭再认识》一文，以特邀撰稿人的名义整版刊登在2014年5月的《甘肃日报》上，以正视听。
莫建成 总领群芳是牡丹 2009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莫建成先生还是一位充满豪情、为人善良的名流雅士。上个世纪80年代初，武山县有位老乡翻山越岭，步行60多里的路，赶到陇西县文化馆，要上交一块直径27公分、背面有精美浮雕图案的宋代铜镜，但张口要价500元。莫建成耐心地给老乡解释说：“你这个铜镜很珍贵，但国家收购文物没有这么高的价格”。看着老乡失望、沮丧的表情，莫建成动了恻隐之心，他从自己口袋里翻出了15块钱的工资，又找了一点吃的东西一并给这位老乡，说：“天快黑了，你就抓紧往回赶吧，我再帮不上你什么忙了。”老乡扭头走了不到50米的距离，又折回来了，说：“我相信你的话，这个铜镜子就留给你们馆了。”于是莫建成又从单位公费里加了35元钱，把这个文物收购了。今天看来这十几块钱算不了什么，但要知道莫建成当时月工资也只有区区42元钱啊！莫建成经常仗义疏财、扶危救困。省美协有位同志因脑部患重病到北京去做手术，而这个生命垂危的同志家境并不宽裕。他闻讯后马上坐飞机赶到北京医院看望慰问，鼓励他咬紧牙挺过这一难关，临走时又悄悄给家属留下了几万块钱，感动得病人和家属热泪盈眶。每到逢年过节，他都是自己掏钱从家乡采购一些土特产，赠送给省美协的低收入人员、临聘人员和看大门的师傅。退休之后，到了大年三十晚上，他都要给所居住小区值班的十几个保安每人送两盒香烟、一个红包，多少年来一直如此。这些门卫动情地说：“莫老爷能看得起我们这些下苦的人，真是个大善人！”
莫建成 永寿图 2014
莫建成先生长得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年轻时就是当地公认的小帅哥。如今虽然年逾八旬，但他依然腰板挺得直直的，步履矫健，精神矍铄，记忆力惊人，仍然一如既往地为他挚爱一生的文化艺术事业忙碌着、奔波着、奋斗着，可谓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所以，从做人做事做学问的角度讲，莫建成先生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陇上名流贤达。
（文/高志凌，中共甘肃省委宣传部原常务副部长，来源：兰州财经大学西北中国画研究院）
艺术家简介
莫建成，1942年出生于甘肃省陇西县。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主席，现为甘肃省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天水师范学院中国画学科首席专家、兰州文理学院驻校专家，兰州大学、西北民族大学客座教授。甘肃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央文史研究馆书画院研究员，国家一级美术师。
获中共甘肃省委、甘肃省人民政府颁发的“文艺终身成就奖”；“甘肃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编著的《王了望墨迹选辑》获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古籍出版工作委员会“全国优秀古籍图书奖”，美国国际文化交流基金会邀请展金奖。作品被中国美术馆、中国国家博物馆、中南海、国务院办公大楼、文化部、人民大会堂、毛主席纪念堂、南京博物院、北京画院、北京奥委会、伦敦巴比肯艺术中心等机构收藏。
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大型画集《中国近现代名家作品集·莫建成》，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中国当代名家作品选粹·莫建成》，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中国画坛名家作品集·莫建成》，天津杨柳青画社出版发行《中国近现代名家精品丛书·莫建成工笔花鸟画作品选》等。莫建成编著《王了望墨迹选辑》由线装书局出版，《莫建成评传》（康征鲁泊著）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出版画册、专著二十多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