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
拥有960万平方千米的陆地
从东到西
深入亚欧大陆数千千米
生活在这样一个陆地大国
我们
对海洋充满向往
我们向往夏威夷的沙滩
澳大利亚的珊瑚礁
向往海南岛的椰林
舟山的渔港
却很少关注
唯一全部属于中国的海
渤海
然而
渤海之美
超越你的想象
如火般“燃烧”的红海滩
生长在它的北岸
（航拍秋季的辽宁盘锦红海滩，红色的是以碱蓬草为代表的沿海耐盐碱滩涂植被，摄影师 颜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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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明亮的天津港
位于它的西岸
（请横屏观看，天津港，摄影师 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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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涌的黄河
在它的西南入海
创造出巨大的三角洲
（黄河入海口卫星影像图，图片来源 谷歌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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嶙峋的礁石与海岛
为它把守着东大门
日夜与海浪激荡
（长岛，摄影师 张自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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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极致美景环绕
组成了一个相当丰富的
环渤海景观群
（环渤海景观群范围示意，以渤海海域为核心，同时也包含辽东半岛东部、山东半岛东北部紧邻黄渤海分界线的部分黄海景观，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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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没有理由
继续忽视它的存在
01
海域
位于环渤海景观群中央的
渤海海域
由“三湾一盆一海峡”组成
（渤海海域及周边水系示意图，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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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侧的辽东湾
西侧的渤海湾
和南侧的莱州湾
即“三湾”
海湾被陆地包围
辽河、滦河
海河、黄河
众多河流在此入海
源源不断地带来淡水与泥沙
（辽河闸，辽河汇入渤海，在滨海平原上形成多级分支，枝杈众多的河道与纵横的桥梁交错成复杂的网状，摄影师 王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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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湾内海流相对微弱
加上众多大河在此入海
使其盐度降低、营养物质丰富
（葫芦岛岸边钓鱼的人，面对着的是辽东湾，摄影师 陈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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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湾”之水
在中央盆地汇集
此处海面开阔
更有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的辽阔磅礴之感
（清晨从北戴河望向渤海海面，摄影师 徐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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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
则是渤海海域的
最后一个组成部分
渤海海峡
海峡上有一连串岛屿
庙岛群岛
（渤海海峡与庙岛群岛卫星影像图，图片来源 谷歌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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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屿之间的水域
是船只进出渤海的水道
也是渤海最深之处
北部的老铁山水道深达86米
而整个渤海的平均水深
仅有18米
（渤海海底地形及水深示意图，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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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海域
处于陆海角力的前线
冬季来临
北方大陆的寒流南下
表层水温低至零下3.6℃
一种独特的现象
海冰
出现在海面上
最冷时
整个辽东湾都会被“冰封”
（大连滨海的海冰，摄影师 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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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两季
来自东南的暖湿气流发起“反攻”
吹向相对较冷的海面
形成平流雾
乳白的浓雾悄无声息地流淌
覆盖海面、渗透城市
（大连星海广场平流雾，摄影师 梁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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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海水与大气之间的温差
使光线产生折射
则可能形成海市蜃楼
为渤海平添一层神秘梦幻的景象
风云变幻的渤海海域
时而冰封海湾
时而雾锁海峡
时而海市显现
然而更令人震撼的景观
来自海与陆的交错地带
02
海岸
海与陆的交界处
两种力量的碰撞
创造了海岸
环绕渤海一圈
你会发现
极为丰富的海岸类型
渤海东部
辽东半岛和山东半岛沿岸
海岸山脉延伸至海中
岩石直面风浪的洗礼
形成
基岩海岸
（大连沿岸，陆地上的基岩伸入海中，摄影师 廖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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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侵蚀岩石
将其从中间掏空
形成“石拱桥”
（大连金石滩海岸，被海浪侵蚀的基岩形成了石拱桥，摄影师 梁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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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桥”下的空洞越来越大
逐渐仅剩细如“桌腿”的立柱
（大连沿海海蚀地貌，被形象地称为“桌子腿”，摄影师 廖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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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石拱坍塌
一块巨岩孤立于海中
（大连海岸，孤立的基岩，摄影师 陈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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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渤海的“C”字形轮廓
深入辽东湾
辽河带来细粒的沉积物
半封闭的海湾又削弱了海浪
在潮汐的作用下
细小的泥沙堆积形成了
淤泥质海岸
（辽宁盘锦的淤泥质海岸，摄影师 王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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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淤泥质海岸
并非都是裸露的地表
大河入海口处
水源充足、营养物质丰富
耐盐碱的植被常常铺满大地
一到秋天便满眼绯红
（辽宁双台河口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内，大片的耐盐碱植被覆盖了滩涂，使地表显现出红色，摄影师 王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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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密集的芦苇
长满沿岸滩涂
为大地覆上一层金黄
（辽宁盘锦湿地的芦苇荡，摄影师 徐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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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面向渤海中央
缺少陆地遮挡的西北部沿岸
海浪的作用大于潮汐
将细粒的泥质淘洗干净
留下较粗粒的砂
形成
砂质海岸
（大连砂质海岸，摄影师 李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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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海岸类型交替出现
构成了中国北方的
“海岸博物馆”
（渤海海岸类型分布示意图，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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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海岸
还有众多海岛
辽东半岛和山东半岛
这两条环抱渤海的“手臂”
拥有众多的岛屿、礁石
它们有的如海中大鱼
（大连滨海的棒棰岛，摄影师 梁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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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更加庞大
如一条浮出海面的潜艇
（烟台市郊海湾中停泊的渔船和远处的岛屿，摄影师 赵靖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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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四壁陡立
人类在其平坦的顶部建起灯塔
（大连老偏岛，摄影师 梁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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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峰顶尖削
成为了野生动物的家园
（大连蛇岛，中国第一大蝮蛇岛，摄影师 廖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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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罗棋布的岛屿
大多分布在渤海东侧
把守着进入渤海的大门
（渤海岛屿分布示意图，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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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湾、海峡
海岸、海岛
共同构成了极致的海洋风光
但为这一切注入灵魂的
非渤海的万千生灵莫属
03
海之灵
世界上的海洋
并非处处都是生命的乐土
开阔的大洋就因缺少营养物质
而成为了“蓝色荒漠”
而被陆地包围的渤海
因为有入海河流
源源不断地带来充足的营养物质
吸引来大量海洋生物
以此为产卵场和栖息地
（渤海主要渔业物种产卵场位置及产卵时间示意图，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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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鱼类鲨、鳐、虾虎鱼
蓝点马鲛（鲅鱼）、小黄鱼、日本鲟
甲壳类口虾蛄、三疣梭子蟹、鹰爪虾
软体动物火枪乌贼、皱纹盘鲍
棘皮动物海参、海胆
......
组成了极为丰富的海洋生命世界
（渤海主要经济物种示意，制图 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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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
还会看到大型海兽
虎鲸、小鳁鲸、真海豚等
在渤海海域游弋
而辽东半岛和庙岛群岛
更是斑海豹最南端的栖息地
它们喜欢趴在礁石上
慵懒地晒着太阳
（礁石上晒太阳的斑海豹，摄影师 张程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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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抬起头
看看是哪位不速之客
惊扰了它们的美梦
（礁石上的两只斑海豹，摄影师 赵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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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
伸展被厚厚脂肪盖住的腰肢
（一只正在伸懒腰的斑海豹幼崽，摄影师 赵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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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晒够了
就跳入水中
感受下冰凉的“海水浴”
（好凉！——一只在礁石上“冲浪”的斑海豹，摄影师 赵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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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域属于鱼类和大型海兽
潮间带内
则是各类小动物的家园
海葵仿佛微型“怪兽”
与藤壶一起
铺满礁石的表面
（礁石表面的海葵和藤壶，摄影师 张程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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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石之间
一只螃蟹正在艰难跋涉
（卵石间的蟹，摄影师 张程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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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海岸上
则是群鸟翱翔的天地
环渤海地区的湿地
是候鸟迁徙时的重要中转站和栖息地
大型涉禽或独立于红色草丛
（在红滩上独行觅食的丹顶鹤，摄影师 颜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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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在芦苇荡边观望
（苇海中的苍鹭，摄影师 颜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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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鸟类则喜爱集群
翘鼻麻鸭在冰海中浮潜
（大连，部分结冰的海面上，一群翘鼻麻鸭在游泳觅食，图片来源 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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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海鸥乘风而起
追逐海浪
（长岛，在风浪上飞翔的海鸥，摄影师 徐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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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群越聚越大
化为一股白色的“鸟浪”
（白色的鸟浪，摄影师 颜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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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饶的渤海
养育了万千生灵
也向人类
敞开了胸怀
然而我们与渤海的故事
却在美丽之中
伴随着哀伤
04
海之殇
渤海
可谓是中国人的“启蒙之海”
与辽阔的大洋不同
相对紧凑的环渤海地区
见证了无数文明的过往
这里有石器时代的人类
留下的早期海洋文化遗迹
有渴望长生的帝王
遥对东方仙岛的哀叹
有得胜而归的霸主
一统天下的气概
更有农耕与游牧帝国
长久的交流与对抗
（山海关老龙头，摄影师 揣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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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清末
侵略者从海上打来
作为京师门户的渤海
再次成为历史的焦点
却注定一登场
就扮演着悲剧的角色
北洋水师
在甲午海战中悲壮收场
打碎了尚未成形的海洋幻梦
中国进入了半个多世纪
“有海无权”的阶段
海面上
早已没有了铁甲战船
空余一尊尊斑驳铁炮
在岸上接受风雨的吹打
（老铁山炮台，摄影师 梁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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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覆灭的北洋水师
虽是一个悲壮的起点
但中国重返海洋的道路
终究还是得以起步
100多年后的今天
环渤海地区稳定繁荣
但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现在的渤海
被3大城市群
以及众多港口环绕
6000多万人口
聚集在沿岸城市
（环渤海港口和城市分布，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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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集的城市
带来大量污水和垃圾
每年近100万吨污染物
随河流进入渤海
在海湾中长久徘徊
（上文中的污染物吨数指化学需氧量，化学需氧量可大致表示污水中的有机物含量，反映水体受污染程度，数据为2010-2012年的年平均水平，下图为渤海滨海的工厂，图片来源 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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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严重的问题
是渤海从海底到海岸
全面面临着资源的枯竭
20世纪70、80年代
是中国近海渔业大发展的时期
渤海岸边大量渔港聚集
（渤海主要渔港分布示意图，制图 陈志浩&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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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捕鱼船队
利用底拖网等现代化渔业技术
将中国近海海底犁平
渔获的质量逐年下降
捕捞到的个体越来越小
（山东威海的捕鱼船只，摄影师 李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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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岸的滩涂
被大规模围海造陆
改造成农田、盐田、养殖场
（辽宁大连盐田，图片来源 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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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城镇、港口、工业区
自然岸线几乎荡然无存
（请横屏观看，烟台客运港，摄影师 Greatw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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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
一度让富饶的渤海
成为一片“死海”
如何在高速发展的同时
维护渤海生态
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而解决问题的关键
并非完全抹除人类的痕迹
而是实现人与海的平衡
通过综合治理
将盐田、受污染的水体
改造成滨海城市绿地
实现自然物种与人类共存
（天津滨海新区，国家海洋博物馆及周边的绿地公园，摄影师 张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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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发展养殖业
尽量减少对捕捞野生物种的依赖
同时推进海洋牧场的建设
降低养殖对野生海洋生物的影响
（大连黄泥川海域的海带养殖场，图片来源 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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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滨海湿地
建立保护区
呼唤野生动物的归来
（东营黄河口自然保护区的白鹭，摄影师 Greatw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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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认识海洋
适度地开发
人类的创造
才能与海融为一体
创造新的美
灯火辉煌的城市
与山海和谐共存
（请横屏观看，大连中山区全景，摄影师 赵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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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串起城市、绿地
抵达远处的港口
（请横屏观看，天津滨海新区，摄影师 甄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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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内
海湾、航母、港口、城市、山峦
组成一幅多彩的画作
（停泊在大连造船厂内的双航母，摄影师 梁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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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依海岸修建
掩映在绿树丛中
（大连滨海路，摄影师 廖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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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海面上
是如丝带一般的大桥
（大连跨海大桥，摄影师 梁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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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之间
航船缓缓驶过
（清晨，渤海海面上，接近烟台港的烟大铁路轮渡，摄影师 吕杰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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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的“新生”
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未来的方向
有赖于我们的选择
而科学认识海洋
发现海洋之美
是一切的前提
渤海
正是一个绝佳的起点
来自陆地的我们
不妨绕渤海一圈
亲自去感受海风、海浪
触摸礁石、沙滩
让渤海之美
不再被忽视
P.S.本文主要参考文献：
[1]王颖.中国海洋地理[M].科学出版社,2013.
[2]周建平等.中国海洋国土知识地图集[M].湖南地图出版社,2010.
[3]国家海洋局.中国近海海洋图集沿海社会经济[M].海洋出版社,2016.
[4]唐启升.中国区域海洋学渔业海洋学[M].海洋出版社,2012.
[5]霍素霞等.环渤海区域开发现状和历史评价[M].海洋出版社,2015.
[6]吴忱.华北地貌环境及其形成演化[M].科学出版社,2008.（星球研究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