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万物的创造者、控制者和毁灭者。佛教徒没有必要去争论外界是唯心还是唯物,因为佛教认为,万事万物既不是心也不是物,而是一种幻觉。这种幻觉的源头不是哲学、科学,也不是宗教,而是自己的心。
——慈诚罗珠堪布
海口《写意东坡》活动随笔
2024/12/10
走到一处,不论是采风还是参加什么活动,不画上二笔写生,似乎从我这里过不去,至少是心理上,常年的习惯使然,这次海南之行也不例外,还是挤出时间完成了几幅。
较之采风,我更喜欢写生,采风大都是走马观花,写生却能实实在在留下来过的痕迹,每到一处,我习惯于动手,动笔,当然不仅仅写生,还有写生随笔,还有记录写生的视频,这些都是我常年在外写生时动手的习惯,此行海南和以往一样也都是匆匆而过,只不过是我也和往常一样会抓住每一个过往,不浪费时间,记录可记录的瞬间,从来不会放过每一个环节,虽然辛苦点,但我乐此不疲,虽然说过去心不可得,但我仍然想把存留的东西,保留的久远一些,采风活动结束后,大伙都各奔了东西。此时我带来的写生工具一直还没有启用,今天一大早,杨总打电话问我的行程,我这才告诉他,我准备停留一天,一个人去安静地画画骑楼,因为我还没有到一处后没有动手写生就走了的记录,当然这次也不想破这个记录,本想悄悄地谁都不告诉,因为我知道这几天的接待让哥几个身心疲惫,我想让他们好好休息,故而没有说留下来的事情,杨总问了我,我只好告诉他,让他暂时不要给吴总,老黄,胜健说这个事儿,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一大早杨总就把我送到了骑楼,我告诉他我要画到晚上再回去,吃饭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我一个人时吃饭非常简单,随便在骑楼的小店吃一口就可以了,画到中午,还是收到了吴总的微信,杨总还是告诉他我没有走的事情,吴总的关心让我很过意不去,不告诉他们的原因,就是不想给他们再增加麻烦,今天一大早出去,画到了天黑,记录到了手机没电,我才打了一辆车回到了酒店,这一天过得充实,真实,对得起背来的画具,也了却了来海口这几天没动笔写生的遗憾。
(文/张伟觉圣)
2024/12/10 晚
一直想画海口的骑楼,来了几次都没有画成。今天一动手,其实骑楼不是太好画,不好画的原因是因为它的透视角度和近身都有局限。画建筑如果让透视给控制住,那这个写生画不好,局部地去处理一个画面,也许是画骑楼最佳构图方案,这里画画很放松,随时可打开一个椰子喝,这里的特色小吃各式各样,味道也不错,累了就在街边凳子上画画速写,悠哉悠哉的一天,今天吃饭也没按点,饿了就找个小店进去,正好也给手机充充电,一边吃饭一边休息,一边充电,一点都不浪费,一天的时间从早晨到晚上就这么过来了,画了三张水墨,两张速写,后面两幅写生挪到了骑楼的外边有长椅的地方,下午的阳光还是有点晒,我刚好躲在一阴凉处,左右两个方位完成了两张写生,空了几天,手还是稍微的有点生疏,但很快在第二张就进入了写生的最佳状态。
(文/张伟觉圣,于海口)
2024/12/11
今天趋车从海口到了山石镇的三卿村,村里的房子和道路都是用火山石材料建成的,因为火山口就遍布在周边,这里的民房还保存着古老的模样,年轻的村支书陈魁新带我们绕村走了一圈以后,写生就选在了极具代表性的碉堡和擂台旁。
其实每幅写生画中都不是眼前景,准确的说,又是又不是,物像只是参照之物,它是过滤后的一种再现,写生的过程实际上是表达情绪的一个过程,而并非去把对方画得怎么样,像与不像的要求那就更加低级了,不能宣泄情绪的绘画,不是好的绘画,它只归于低级的一种技法和模仿,画画的第一功能是释放自己,第二功能才是让人欣赏。
(文/张伟觉圣)
2024/12/10 晚
没有不朽的事儿,包括生命,包括绘画,包括绘画的状态,包括绘画从旺盛到逐渐的消退,其实谁也躲不开天地间的这种规律,此行海口老同学见面,感触颇多,每个人的生命状态,精神面貌和身体状况或多或少都有所变化,轻飘和下坠是身体从健康走向各种零部件损耗过程中的直接表现,轻飘走得轻松自在,下坠就会沉甸甸的,一晃十八年,可谓弹指一挥间,写意东坡让大家相聚海口,再见面时,几位老兄情不自禁地感叹廉颇老矣,其实有时候看看国外的一些老年人他们的状态值得我们去学习,八十岁,九十岁还在工作,人到了六十以后就要忘记年龄,千万别进入只记得年龄,其他事都忘记了的一种不理想状态。画画时如若能忘却时间,忘却周边的许许多多,一心只专注在画上,专注到写生上,做到人画合一,实际上也是一种很历害的禅定功夫。
(文/张伟觉圣)
2024/12/7
十二月七号参加写意东坡中国画邀请奖的几位画家从海口开车到儋州,拜访东坡书院。
在历史的长河中,总有一些人物如璀璨星辰,闪耀着智慧与人性的光辉。苏轼,这位北宋时期的文学巨匠,便是其中最为耀眼的一颗。怀着对东坡先生的敬仰之情,我走进了他曾经讲学授业的东坡书院,开启了一场穿越时空的心灵之旅。
踏入书院的那一刻,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而神圣的文化殿堂。古色古香的建筑,清幽雅致的庭院,无不透露着岁月的沉淀和文化的底蕴。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似乎都在诉说着东坡先生的故事。
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前行,我来到了载酒堂。堂内陈列着东坡先生的诗词书画,那豪迈奔放的笔触,那深邃高远的意境,让人不禁为之倾倒。站在这些珍贵的文物面前,我仿佛看到了东坡先生挥毫泼墨的身影,听到了他激昂慷慨的吟诵。他的诗词,既有“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迈壮阔,又有“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深情婉约。他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征服了无数后人的心。
穿过载酒堂,便是东坡祠。祠内供奉着东坡先生的塑像,目光炯炯,神态安详,他仿佛在默默地注视着世间的沧桑变化。在这里深深地感受到了东坡先生的人格魅力。他一生坎坷,多次被贬,但始终保持着乐观豁达的心态。他在困境中不屈不挠,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信念,为后人树立了一座不朽的精神丰碑。
行走在书院的花园中,思绪万千。东坡先生不仅在文学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他还关心民生,为百姓谋福祉。他在杭州疏浚西湖,在儋州传播文化,他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他的功绩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他的处世态度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后世人前行的道路。
感谢所有的遇见,感恩所有的款待,感激过往的一切。
(文/张伟觉圣)
海口《写意东坡》采风花絮
(来源:美篇@美术观察)
画家简介
张伟觉圣,当代佛教绘画最具代表性画家。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和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后入中国国家画院人物画课题班专题研究水墨人物画。现任山西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民盟中央美术院副院长、民盟中央文化委员会委员、李可染画院研究员、山西民盟中央书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原文化部国韵文华书画院艺委会委员、中国五台山佛教艺术书画研究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