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顾问、教授戴士和表示:“我的画是逐渐丰富起来的,基本上是渐进积累的,而不是突变的。壁画,在现代中国确实是起了很大作用,它是属于写意的,但是,写意这个事情在油画里面讲,是从罗工柳开始的。他从苏联回来不久,特别提到了中国传统绘画的写意性和欧洲油画的强大表现力结合起来,我们会对世界的油画有贡献,这就是写意油画的概念。写意就要在忠实于对象的基础上提高,要找到它的精髓,那个精髓是你对它的理解,你对它的认识,那个就是‘意’。”
戴士和先生无疑是一位备受尊敬的学者型画家,他在绘画研究之余,撰写了大量极具深度的理论著作,展现出深厚的文学修养。他深刻地认识到,在当今被同一性思维高度架空的时代,艺术的任务在于揭示人的存在中的非同一性本性。这种艺术思想独树一帜。
戴士和具有十分坚实的造型和色彩基础,他在油画作品创作中不断突破,逐渐形成了对艺术创作独到的理解,他对事物认识的高度与自身的文学修养和创造力紧密相连。
回顾中国油画的发展历程,我们可以看到“油画民族化”这一重要议题。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油画民族化”已经发展到了“油画民族个性化”的时代,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家们不断深入到艺术发展的精神层面,关注内容和审美情感的层次。戴士和先生的油画风格具有个性化,是中国艺术语言的具体表现形式,是人类审美观的共性体现,他的作品真正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道路。戴士和先生的艺术成就还体现在他打通了中西方文化的通道,站在全人类的高度进行创作,摒弃东西方文化之争,这是他思维力度强大的体现。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刘巨德这样评价:“他对中西文化没有划界限,他的绘画消除了所有的界限,这是艺术家最可贵的品质。戴士和先生在作画过程中,用自己的心、手感受,舞蹈、歌唱、书写,不受任何干扰,这为他不断探索写实本性开辟了广阔道路。戴士和先生的作品具有抽象性,不受客观世界面貌的约束,是对存在关系的主观透视,寻求新的形式象征符号与色彩和谐,犹如在各种乐器杂乱无章的噪声中提炼出一部交响曲。他将中国书法的写与意境融入油画中,用音乐元素构成了油画的自然诗篇,这种独特的艺术表达方式令人赞叹。戴士和先生在油画创作中还找到了规律性中的合理性、合理性中的随意性,他顺应规律,在其中找到可利用的地方,挥洒自如,作品既自由又有心态的平衡,在度的把握上,恰到好处。”
中央美术学院原院长潘公凯对此也给予了高度评价:“戴士和先生无论是写生还是创作,都不进行自然描摹,而是用理性切割自然,用情怀表现人性,使作品内涵从物质表象升华到意识思维的高度。他的油画作品体现了思想与表现、观念与语言的交融汇通,形成了内涵丰富、体现个性情怀的独特风格。戴士和先生的当代写意油画,不仅在艺术技巧上有着卓越的成就,更在思想内涵和文化传承上具有深远的意义。他为我们树立了榜样,激励着我们在艺术探索的道路上不断前行,勇于突破传统,创造出更具时代精神和艺术价值的作品。”
作品欣赏
《榆林小伙》60×80cm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