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能够写出什么样的东西,但相信下面的内容没有人比我更有“发言权”!
新松在我的一生中,无可厚非的是最重要指引。这些来自家庭的指引,不仅仅因为做事,而是做人,不仅仅是简单的“该做”和“不该做”,而是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廖新松作品《雪景》系列
自经事起,家里成列的各种各样的画作历历在目,2013年初的美国之行“The voice from china”的画册记录了20年以来的所有东西。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位画家的成长史,但在我看来,却是唤起了最真实,最本质的童年记忆。这一本画册,也成为了我各个阶段的成长轨迹的日记。每一个阶段的作品,都是打开我在当时年龄状态记忆的钥匙。这些都并非新松刻意的培养,也并非是少不更事的我兴趣使然,刻意的接受。这一切的状态,都是最深刻的,潜移默化的。新松拒绝刻意的东西,要自然,要思想,要态度,要理解和认识,更要浑然天成。作为艺术家,他的孤傲并没有反映在待人接物上,永不停歇的进取精神和胸中涌动的自信恰巧把这样的态度演绎得更加深刻。这种态度,勇猛精进!这种自信,霸气外露!
廖新松作品《雪景》系列
我们的对话关系,从最初的父子和师生,到长辈与晚辈,再到目前的协作,贯穿始终的,一直都是挚友。我们的沟通涵盖了父子以外更多的东西,正常一个父亲该做的,显然他做得不够出色。但无论态度、腔调、价值、和表达,都深入而又精致的。我并没有选择艺术这条路,作为服装设计师,我们无法在同一个层面上讨论艺术,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交流意识的表达;回到成都,作为一名时尚记者,我们还是无法在同一个层面上讨论艺术,但这也同样不会影响到我们交流思想。这样的对话环境并未因为我执掌了新松美术机构而改变,但《杂耍的时代2013》系列作品,在本来就同欲同求的基础上,产生了共鸣。那种简明、直接的表现观念,直击心脏。
廖新松作品《雪景》系列
《杂耍的时代》提笔于2010,也是我从北京回到成都的前一年份。这一年,无论对他还是对我,都是重大的转折点。杂耍是延续表现主义的戏作,作为川剧三大剧目之一的《皮筋滚灯》并不像变脸吐火那样来得热闹,但在当下看来,却极赋现实意义。上窜下跳的小丑不停的折腾着、挣扎着、翻滚着,耍着身段、打着花腔,顶灯吹之不灭,而灭又复燃。无奈、可笑、欲罢不能。接触了新松的杂耍之后,偶得机会身临现场的机会,面对同样的语言符号有些亲切和小激动,但是却读不出笔上的语气。肢体和语言的表达没有预想的张力,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枕头上,因为我已经知道墙上有多硬。到底是《皮筋滚灯》推动了《杂耍的时代》,还是《杂耍的时代》锚定了我?
廖新松作品《雪景》系列
今年的“杂耍”又来了一个撑杆跳,新松对于美术教育提出了“艺术化生存”的理念。何为生存?就是活着不死!而艺术想要活着不死,则不是吃穿那么简单。推陈出新、不断提升思想才能让艺术活得长久。从《皮筋》中,我所读到更多的是“本体论”对形上思维的价值。无论艺术还是意识,也是轮番进行“加法”和“减法”的数学行为,能作加减的越来越少,思想意识就越能脱离本体,脱离形,然而剩下的也是最本质,最单纯的东西。今天的杂耍,可以不叫杂耍,或者叫时间、空间、行为??甚至无题,都不会改变画作本身要传递的语气、语言,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影响不了!
我当然直言了以儿子的身份来作序的愿望,但是新松却堪忧。每次兴致勃勃的带我去看新作,却被平淡的态度削弱了激情,无意之中伤害了他,一次又一次,何以代序?新松认为我没有去读或读懂他的画,但实则他并不了解我和它们的沟通方式。不知他是否将我同样列为他艺术生涯中,众多作品中的一件,或是一个载体。然而不同在于画布上保存着图像,层层递进;而我则记录着轨迹,渐渐成长。驾驭了才料,又为子树立一座明灯,这不正是“人文主义关怀”的思想么?
(文/廖天戈)
廖新松作品《雪景》系列
(来源:新松美术机构)
画家简介
廖新松,艺术家,四川师范大学文理学院教授。现居成都
巴蜀画派实力派代表人物;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北京中国写意油画研究院研究员
法国国际艺术家与设计师协会成员
2014年被列为四川近现代提名的47名油画家;
2017年《南方文坛》二十年关注的重要的中国艺术家;
2018年《天府百年百家》文献展,提名一百年来的一百名艺术家;
分别在“北京今日美术馆"成都、挪威、德国、美国等举办个人作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