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200cm×200cm║纸本设色║2022年
姚瑞江先生的画,使我对中国画的花鸟写意,有了很大的信心。我想写意花鸟至少需要面临三个问题、或者绕不开这三个问题:一是新与旧,二是似与不似,三是用笔用墨。
七贤║200cm×200cm║纸本水墨║2022年
所谓新与旧,指的是画作既要继承传统又不能画的有旧气,这看似是矛盾的,但是,有能力的画家可以平衡并解决这个矛盾,既有扎实的笔墨功力,又将传统当作活的流水,汲取其创造性从而自然地传达现实生活。姚瑞江先生的画,为苦寒之地的山花野草立传,花儿不重复花儿,他也不重复自己,不同的画面,盎然的生机,使他的花鸟与其他人的花鸟区分了开来,他的画不旧,他的画可以说新,并且新的有些来历,这是可贵的。
墨染北方║240cm×200cm║纸本水墨║2021年
所谓似与不似,以毛笔画画的人,都对绘画的似与不似的问题了然于胸,心领神会。中国绘画的笔墨思维不同于西方绘画的透视思维,姚瑞江先生的画,非常用心于构成,其空间关系大约呈现“半西半中”的状态,其画作的景深不深也不浅,铺排得满满当当却又透风透气,有节奏,能呼吸,清雅有致。他吸收西方速写的某些长处,是在形成自我民族特征以后以此为据的主动选择,所以,他似乎在追求画法上的不分中西,从这点来看,如果假以时日,他将会给花鸟画或中国画带来什么启发,还未可尽知。
姚先生的花鸟用笔特征是水大,墨色淋漓,甚至随意施墨,不从文人风调而偏偏讲究野趣,我个人认为文人雅趣不如生命意趣,后者才是有难度的,我对他这部分作品也最为欣赏。同时,他的抽象山水又将焦墨的古拙、枯涩意味娓娓道出,开出另外一个面向,但画面究竟该冲突大一些还是平和一点,走得更远还是退回一些,我非常期待他以后的回答,也希望大家给予更多的关注,因为他是值得期待的!
(文/李春阳,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日本东京多摩美术大学日本画系、德国法兰克福大学汉学系访问学者,学术方向为跨语际背景下的中国文化和中国艺术。发表数百万字中国思想史研究著述,在柏林东京北京等地多次举办美术讲座与画展。)
墨染北秋║200cm×200cm║纸本水墨║2017年
青夏║90cm×45cm║纸本设色║2022年
金秋║90cm×45cm║纸本设色║2022年
藏香║96cm×60cm║纸本设色║2022年
如花║68cm×43cm║纸本设色║2022年
顽石║166cm×96cm║纸本水墨║2020年
瓜熟时║90cm×45cm║纸本水墨║2021年
寻欢║90cm×45cm║纸本水墨║2018年
有花的静物║96cm×63cm║纸本水墨║2021年
觅║68cm×43cm║纸本水墨║2021年
西域果香║68cm×43cm║纸本水墨║2021年
闲║68cm×43cm║纸本水墨║2021年
竹上君║68cm×43cm║纸本水墨║2019年
(来源:七零后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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