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进不放弃,探索无止境
艺术状态对于艺术家来说,是最重要的,而创作中的惰性和惯性,是发展的绊脚石,实际上是一种放弃。
创作中常有阶段性的成就,正确的艺术状态应该是不断地吸收发展,树立新的目标和尝试。就如同深夜前行时,眼前有一盏灯,总会产生向它奔去的愿望。当然在跋涉的过程中,会有很多艰辛和阻碍,是固守重复还是不断突破?
陈全胜先生是一个在艺术上不断探索研究的人,先生年龄已入古稀之年,艺术上总是有新的感受和变化,他总是在不断进步,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他近期新创作的一大批山水画作,我们已经找到了答案。
其实就中国画而言,其形式的本身就决定了艺术家必须要有足够的探索和发展的意识,这不是单纯的一个口号。当画家把娴熟的艺术语言调整得适合表达自己的感觉的时候,这里面就包含了探索与发展。
陈全胜先生的新作品我们也深刻感悟到这点,探索发展永远是艺术创作的主题,学而知己不足,我们学习传统的目的并不在于机械地复古,而是通过挖掘传统经典因素来演绎当代人的审美意趣。
艺术的探索和发展还是依赖于对传统文化的认识高度,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民族艺术的精神不会因时代的发展而转变,变化的是中国画的笔墨形式和个性。(文/傅晓燕)
陈全胜《齐鲁四山》
纸本设色 178cm × 48cm × 4
谈艺录
谈画品与人品我记得艺术界的老前辈总是不厌其烦地强调艺术家人品的重要性。画品即人品。年轻时阅历不深尚不能解,故而不以为然。后来,在长期的绘画实践中,我渐渐体会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和其重要性。中国传统文化讲究气,这也是中国书画与西方艺术不同的地方,“品不正,气亦不正”。清雅出自正,人正邪不侵。画中溢出的邪气、俗气、悍气、阴气、粉钗气、浊气,皆因画家的品性缺陷所致。画家沾染了这些不正之气,如果不加矫正,终难有大成。
不正则邪。在自己的艺术道路上,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和关隘,你会面临种种选择。人正性真,选择的路亦正,品不正则易走偏下道,这些选择往往决定你的艺术命运和未来。禅宗讲“无门关”,无缘者入而无门,有缘者有门无阻。搞艺术也是这样,人品正,会打开一把把“走向高端的锁”。
东西方的艺术都是建立在各自的文化之上,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如果从事书画不可能脱离自己的母体文化而去取得成功,所以要从事中国画创作,就必须倚恃中国的传统文化,遵循中国传统文化的规律,切不可自作聪明,另搞一套,避重就轻去寻捷径。你可以撇开传统文化自创一派,但这和中国绘画无太多关系了,这往往是只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徘徊重复自己,永远长不大。有些人学书法不经过正楷的阶段,直奔草书而去,结果还是要回过头来补学正楷。没有正楷的基础再往下走一段就走不下去了。该学的一定要学,要扎扎实实地学,根本绕不过去,所谓的绕,只是耽误时间而已,不如老老实实去对待。
陈全胜《板桥诗意图》
纸本设色 178cm x 97cm
精神层面的空乏苍白没有情致画不出打动人心的作品
在艺术上走不通的人,往往喜欢在技法层面上徘徊。通过各种画法、材料的实验以求突破,其实艺术上的成败在人而不在物。物随人行,且不可人为物转、本末倒置。艺术修养的高低,决定作品的成败。精神层面的空乏苍白,没有真情实感,画不出打动人心的作品。作品要见技、见修养、见性、见情,见技就是技法运用得娴熟、恰当,修养就是平素的艺术修养见识的广博与深度在作品中的体现;见性就是画家性情的自然流露;见情是真情实感的表达。见情是画中最难的,也是最容易的,以此见艺术的真伪。现在的画家大都盘桓于物质技术层面,为画者不能不察。
艺术来自孤独,而不是热闹
在拜金主义的影响下,画家的审美趋向越来越向世俗的、向土豪的品位倾斜。有人常对我说,你们画家都当然是懂画的,我说未必,有相当多的画画人,不懂画。现在多数画家都只求形似,故而写实画很盛行。土豪们很喜欢郎世宁的画,因为像真的,皇帝又喜欢,肯定是极品。其实有识之人都知道,郎世宁的画在清代也是不入品的。苏东坡认为“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就是说如果只求形似,你的见识就和儿童的水平差不多。如果你画一个杯子,画得和真的一样,人们看到的只是这个杯子,看不到画家的艺术语言,看不到画家的艺术思维和流露的情感,这就毫无意义了。越是过分求似,物象对画家的束缚越大,这种依赖对画家自身的想象力、创造性都有很大的抑制。画家为了生存,往形似上靠,也无可厚非,但得到的往往比失去的少得多。
我对中国传统文化也是经历了一个从不认知到认识,从不认真对待到认真学习的过程。上世纪80年代前期,我在学习创作中逐渐感受到母体文化的魅力,特别意识到书法对于绘画的重要性。那时学习条件很艰苦,资料稀缺,但也没有挡住学习的热情。我涉猎的面很广,如古典文学、古诗词、历史、哲学、绘画、民间艺术、雕刻、建筑、书法都在学习研究之列,对西画也不排斥,兼收并蓄,在比较中悟其所然。毛泽东主席曾说过,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要亲自去品尝一下,否则听别人讲得再多,你也不能知道梨子的味道。在学习中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打开这扇门后愈发感到自己的学问太少了,我决心把这些缺课补回来。那时,我不少作品在全国发表、展出、获奖,在美术界也很有知名度和影响力了,但这也没有妨碍我撇下这一切闭门补课的决心。对传统文化的承上启下应该是我们的责任。我一直认为一个没有责任感、是非观的画家,不是好画家,艺术上也不会有多大建树。有得就有失,潜心研究学问,自然要远离名利,这往往会置自己于一种非常孤独的状态,有时也会受到一些热心朋友的干扰,他们讲某某画的水平比你差远了,画价比你高多了,一平尺多少多少钱,某某又去哪里搞个展了,某某重要领导出席了,某某被聘为硕导、博导了,但水平和你没法比,某某被一个老板几千万包了,等等。但在真才实学面前,我真感觉到名利不那么重要。金钱是好东西,但也左右不了真正献身艺术的人,名可以给你带来很多浮华和虚荣,但也是艺术人生最大的绊脚石。面临这种种问题,都对你是一种考验:考验着你的精神,考验着你的决心意志和抗压能力。意志来自你的恒心,也来自你心底的那份自信。电影《梅兰芳》中陈乔山有几句话,让我深以为然。陈对孟晓冬说:“你要离开梅兰芳,你不要去破坏他内心里的那份孤独,他的才能就来自那份孤独。”艺术来自孤独,而不是热闹。有的艺术家表面看很热闹,但内心极其孤独。这是他艺术高度所致。他在与自己对话,与造化对话,在静中捕捉各种灵感,冥冥之中把握住各种回味,永远无止境。
陈全胜《济泺春色图》
纸本设色 138cm x 68cm 2013年
我学画的时候正值“文革”时期,也没有老师,我对山水画很感兴趣,只是在旧杂志里剪贴一些当代的山水画揣摩学习。后来,为形势所迫,又学起了人物画。参军以后,也是以创作国画现代人物为主,一直到“文革”结束,有很多作品参加了全国全军美术展览。说起画古装人物画,那也是一种机缘。1978年辽宁美术出版社的一个编辑找到我,问我有一套古装人物连环画脚本《将相和》,想不想画。我此前在“文革”时期画过两本现代人物连环画,由上海人美出版,反应还不错,后多被人民连环画选刊选载。画古装画是个新课题,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接下了脚本。这本作品出版后在全国评比中获奖,一时间很多出版社都来约定古装连环画的稿,慢慢地就被推上了古装人物画这条路。到了1980年代中后期,连环画影响力达到了顶峰,油画、国画、版画、木刻、漫画、水彩画、年画等绘画人才都聚于连环画方面。那时还没有画廊,也不兴买画,而画连环画可以拿到可观的稿费。因为大家都不富裕,有很多实际困难需要解决,拿点稿费很正常。当时画连环画的出版几率高,宣传力度大,所以更集中了当时全国各画种的人才从事连环画创作,不足为怪了。现在很多名家都有画连环画的经历。在连环画的鼎盛时期,连环画在全国美展的关注度和获奖率,超过国画油画等其他画种。我认为连环画不是一个画种,而是一种出版形式。这也是连环画迅速没落的主要原因。连环画画久了也容易沾染上一种习气,人称连环画气——就是后来从事独幅画创作,画中也隐隐透出这种气息。它影响作品格调。我对这个弊端一直有着清醒的认识,力求不去沾染。在画连环画时总是尽量以独幅画的规律要求自己,多看古山水画,以求对气韵的理解和实践。学习书法以明骨法用笔的特点,研究中外绘画的构图以求新意,故而避免了这种气息。我在画古装连环画的同时,又涉入了插图的创作。画工笔重彩就是从画插图开始的。作品有《洛神赋》《唐人诗意》《三国演义》《三言二拍》《金瓶梅》,其中《三国演义》获全国评比一等奖。正是这个获奖的原因,中国邮电部邮票印制局又来约画《三国演习》邮票稿,又开始了邮票设计的时期,设计了《孔子》《孙子兵法》《聊斋志异》和澳门版《聊斋志异》等邮票,邮票设计稿全是用工笔重彩方法绘制。我没有学过工笔重彩画,最初只是接到约稿后,仓促上马的,在创作中开始研究学习,在对汉唐的墓室壁画、魏晋南北朝石刻、敦煌壁画、各石窟造像艺术、明代木刻插图及陈洪绶、任伯年的研究中博览广蓄,获益匪浅,逐渐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这些作品虽然影响很大,但我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客串一下,真正的努力方向还是山水画。
陈全胜《胶南小珠山大珠山》
纸本设色 138cm x 69cm
论大画与小画
我对小画很感兴趣,一是本来就喜欢;二是来自对当前美术界画越画越大的反感。水平不高便想以大夺目,以大唬人,非常可笑。我曾参加过很多全省全国美展的评选,一天下来让这些大画搞得头晕目眩,有呕吐的感觉,这不是做学问的正确态度,这是人性上的缺陷。
中国的传统文化,不是一种鼓励画大画的文化,除了寺庙等特殊情况,基本是小画为主,多是在手中把玩欣赏的作品。凡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国宝级画作,多以小画幅为主。其功能与西画有别。唐代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云:“夫画者,成教化,助人伦,穷神变,测幽微,与六籍同功,四时并运。”说得很明白了。我认为西画如同交响乐,而中国画如同二胡曲《二泉映月》《江河水》,悠扬柔婉旋律,轻轻按摩你的心灵把你带入一个美妙的境地,唤起你心底的真和善;有时又如琵琶曲《十面埋伏》,龙飞凤舞、纵横洒脱,使你心情激荡,壮志盈怀。
在新形势下,根据需要,画些大画很正常,但不该成为一种时尚,更不应该以大比拼忽视画的艺术性。我偶尔也会力所能及地去画一些大画,但不会为大而大。
中国画规定动作和自选动作
中国画分两个层面:一个是物质层面,一个是精神层面。技法属于物质层面。西画和中国画对技法的要求是不一样的,笔墨和技法是画中国画首先要解决的。关于用笔,首先要解决书法问题,只临古画解决不了用笔全部问题,要从大量的书法作业中解决,在书法中领悟。这样,各种画法也就顺水推舟,很简单了。有笔方能有墨。有墨不一定有笔,用笔很重要。中国画是线条的艺术,毕加索的线就是一条线,只为形服务,但齐白石的线内涵很多,有独立的审美价值。中国画的基础部分是规定动作,创造、超越是自选动作,只有掌握规定动作之后,才能更好地超越创新。现在的人只知道自选动作,所以很难成立,限制了发展。为什么老先生多要求我们学习清代四王的筑基,就是因为“四王”的画四平八稳,集规定动作之大成,是最好的范本;而清初“四僧”则是野逸纵横、个性张扬的成分多,也就是自选动作为主,高则高矣,但不宜于初学。
陈全胜《胶南大珠山写意》
纸本设色 83cm x 76cm
陈全胜《蒙阴小村》
纸本设色 45cm x 60cm
也谈黄宾虹
大家都认为黄宾虹的画好,黄宾虹的画难学,这是肯定的。书法达不到一定的程度,根本学不了。只有书法高了,才能跟上黄宾虹的节奏;只有用笔解决了,才能画出气韵,才能自由地抒发自己的情感,表达自己的感受。
黄宾虹先生有两个过人之处:一是书法造诣过人;二是对造化的感受能力过人。先生山水画造境幽深,仔细观来,尽管用笔在有意无意之间,山石树木似像非像之间,但一股实山真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开阔的妙境豁人心胸。这种能力来自先生平素对山川江河的观察,寓之目而得之于心。如果不具备这两个条件,超越是不可能的。
功利之心是艺术的障碍画画做人要真诚,作品要有真情实感。现在相当多的人只为卖画,不求上进,画的作品很虚假,根本打动不了人心。全国美展的作品能打动人的很少,功利之心是艺术的障碍。沈宗骞在《芥舟学画编》中讲:“书不通,画百病则生”,以我看人品德不行更是百病皆生。这是中国书画与西方绘画完全不同的点之一,对五十岁以上的人来说,他们艺术的轨迹基本上就很明了了。但我不敢对年轻人妄加揣测,今天人的变数很大,变得无法让人理解、预言,但是北京故宫、台北故宫等世界各大博物馆有一大批国宝级绘画,始终罩在我们面前,里面的规律和法则像一面镜子始终会提醒我们,什么是底线,什么是真正的艺术。现在写生热又兴起来了,想前三十余年写生备受冷落,这也是好事。但以我观察,大都是走形式凑热闹而已,并不懂中国画写生的真谛。有人通过写生造新闻效应,有人通过写生调剂画面过分雷同的弊端,有人就想画一幅好的写生作品。画得再好只是一幅写生佳品而已,这还都是受西画的影响。传统中国画的写生讲究澄怀观道,应目会心,应会感神,神超理得,是用心去体验山水之神韵、变化之灵异,揖让之气脉,不是拘于一房一木,一山一水。看黄宾虹和傅抱石二位先生的写生,只是寥寥数笔,得其物象之大势而已,这样的写生启发人的弘思旷想,虽然画一幅,如得十幅百幅,至无穷尽。中国画写生重感受,现在大多数人是有感无受,停在物质阶段,受,才是精神阶段的收获。我平常天天都带两个小速写本,不管是爬山、走路或在车上,有了感觉就把感觉画下来,有时记下来的东西是受到的启发后想象到的东西,已与本体无关,画快的也就是三四秒完成一幅。看到眼里留在心里的东西才是真正打动人的东西,画到本子上有时你看和物象有很大距离,这不重要,因为已在心里根据感受需要加工了、变化了。我画山水很少雷同,便得力于此法。
陈全胜 《柳暗花明又一村》
纸本设色 70cm x 46cm
陈全胜《寻幽山深处》
纸本水墨 119cm x 69cm
陈全胜《鱼山图》
纸本设色 90cm x 84cm
我的山水画之路我对山水画的兴趣开始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当时江苏省国画院组织本院的画家深入江苏、陕西、四川、安徽等地写生、创作了大量带有时代气息的新山水画,后在北京展出,在全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大约在1964年,出版了这次展览的选集《山河新貌》。我当时托朋友费了半天事,也没有买到,只是从朋友那里看到了画集,对我触动很大。那个时期,没有古人的作品集,有的熟人藏个几本,印刷也相当低劣,没有资料性,也不外借。因为见识所限,自己也不喜欢,只对傅抱石、宋文治、钱松嵒一类新山水画感兴趣,到了入痴入迷的程度。1965年我还曾去南京拜访了宋文治、钱松嵒、丁士青三位先生,先生们都很热情,宋文治先生还赠给我三幅他的作品,极大地激发了我画山水画的热情。1972年又去南京拜访先生几次,先生作画示范使我受益匪浅。1973年为第一届中国画展的事在军博画画,有人看了我的山水画问我,你和宋文治是什么关系,我说那是我的老师。一直到1979年我的山水都受宋文治先生风格的影响,我迷恋宋先生笔下那种烟水迷离、清雅秀润的江南水乡气息,那时正式创作是以现代人物画为主,私下以山水自娱,一直是两条腿走路。我现在的山水画仍有南方画宗特有的那种湿润,与早年受到的影响不无关系。上世纪80年代以后各种画集纷纷出版,给学习带来方便,开始接触到更广阔的天地,开拓了视野,研究过李可染、黄宾虹先生的画,我的想法是最后认真致力于对黄宾虹先生的研究,但先生个性太强,而我的山水基本功还是泡沫,必须补上这个短板,于是开始了对传统绘画的学习和研究。我对八大山人的画,有十几年的研究,八大山人的气在有清一代是最清逸、格调是最高的。种种气得之于宋人,学八大主要是得其气。又临摹四王、董香光的作品以知规矩。四王承董香光之学被奉为正宗,自有其道理,我也经历了一个从不接受到喜欢这样一个过程,受益很大。我的画气质与黄大痴多有相类似之处,其实我并没有研究过黄大痴,那时就连不懂画的人有时都能看出这一点。我又对元四家及赵子昂的画法系统地进行了研究,特别是方从义的画,使我悟到了很多,笔墨的理解又上一层楼。山东的已故老画家黑伯龙先生,是山东山水画之翘楚,画有一种特殊的仙逸之气,他与傅抱石的画有异曲同工之妙,傅先生的成就比黑先生大,影响也大,但黑先生最好作品的境界,要比傅先生高。对黑先生作品的研究,促成我山水画的脱胎换骨,形成了今天这种面目,当然今后还会有变。(文/陈全胜)
作品欣赏
陈全胜《雨后神农架》
纸本设色 138cm x 69cm
陈全胜《云中山养势》
纸本水墨 33cm x 24cm
陈全胜《自在天自在地自在人》
纸本设色 151cm x 57cm
陈全胜《华不注山图》
纸本设色 145cm x 367cm 2017年
陈全胜《鹊山湖色图》
纸本设色 145cm x 445cm
陈全胜作《岱岳天烛峰图》
纸本设色 190cm x 95cm
陈全胜《平度笔架山秋色》
纸本设色 69cm x 46cm 2021年
陈全胜《人心爱山水》
纸本水墨 52cm x 39cm
陈全胜《苏东坡夜游石钟山图》
纸本设色 138cm x 68cm
陈全胜《兰竹图》
纸本水墨 180cm x 97cm
(来源:国画周刊)
画家简介
陈全胜,祖籍山东文登,中国著名画家,山东省文艺创作研究院研究员。1950年生于青岛,长于济南。1986年当选第三届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自1988年连续三届当选山东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深圳大学艺术学院客座教授,1994年起享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连续两届被评为山东省技术拔尖人才;2002年获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2021年获山东省“泰山文艺奖”特殊贡献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