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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骥语录|边缘化是我的生存习惯

来源: 文化视界 2023-05-15 08: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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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视觉艺术无须最终的解释

试图改变或弱化物像原有的基本意义一直是我在绘画表达中始终不断强调的一个思考立场。同样,也希望在我的绘画形式上因此发生根本性的转变,而这种转变的意图并非是在还原事物的真实,只是为了达到扩展对事物理解的角度而已。其实我更期待在这一理解之下所引发的万种可能,而不是结论。视觉艺术无须最终的解释,过程中的思考冲突才是我们在观看态度上不期而遇的意外收获。

二、反复重叠意识下的专注

或许我无意中已被卷入到一种内化的封闭意识中,看上去我始终处在不作为的状态下将个人在艺术中慢慢消融,没有坚定、没有自负,只有耐心、只有谦卑。似乎更多的还是停留在不断重复自己的以往,不再借助超越的冲动,也无须激情和意志,仅希望在一种反复重叠的意识下让专注成为唤醒自我潜能的推进动力。

三、将色彩置于感性的层面

我乐于将色彩置于感性的层面来左右自己,我喜欢其中的那些突如其来的影响所给予我那一刻的反应,我因此不会为此过多的思考和判断,能即刻确定似乎更多的是一种意外发现,而这一结果与有助于我进一步展开视觉思考的层面是有着直接推动作用的。

陈文骥语录|边缘化是我的生存习惯

四、流动性的创作动力

创作的关键仍是在创作过程中的美感体验和直觉化的美感把控,我认为这种基于个人创作实际体验中的经验具有流动性的创作动力。而抽象创作更像是将艺术创作和思考中那些可提取与转化的语言元素进行可流动性演变的视觉化呈现方式而已。

五、敏感和激情

艺术作品是艺术家精神物化的结果,它的实质意义在于让观者的可视可思有了具体依托的指向基础。艺术的功能不是仅仅局限于对物象的复制和再解释,它所传递的信息更多的是艺术家对世界的个体疑惑,以及因为某一个无端引发的可能而激发去为之不计后果的投入。所以,敏感和激情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尤为重要。

六、边缘空间

由于地处“边缘”,一定是不被关注,有些寂寞,但自认为也就失去了绝对的对手,也不会被主流标准所约束,还可以获得一种远距离的思考态度,这或许和我的生存状态很吻合。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我发现“边缘”的空间对我已是足够大了。

解答,或从根本上就无力去解答这个世界,他只是将自身的感触得以拷贝,所谓作用也只是所谓的思考再延续罢了。艺术创作是一种向自己内心挖掘的过程。个体和虚无我以为是艺术家所必须的。艺术或许接近宗教,但它并非为了超度,也不是为了救赎,它只是个体的解析,永无止境的自问,从中获取解脱,或许也是一种升华。

七、不可归类

艺术家应该是始终不可被归类的那部分人。社会需要建立共性文化来形成发展趋向,对人的归类也就成为这种文化驱动中最为有效的操控法则。但艺术家个体付出恰恰就是力求不被社会归类同化下逐渐完成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到自己一定的独立性,或者说面对现有的文化能建立起一种敢于去质疑的勇气。

八、不确定的思考

我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只是知识的转达,所以我的作品也就会给人有一种不确定的因素。这些不确定正是个体思考的空间来源,从中潜藏着一种可能,一种未来。它们既属于我,又同样属于那些面对作品能以思考为乐的人。

九、在不确定性中的能量空间

我希望自己的作品完全是一种纯粹的物象存在,让人可以去感受,可以去体验,没有任何指导意义,更没有具体指向性。这些不确定性正是思考的空间来源,从中潜藏着种种可能。这种不确定,会给我带来很多精神的困惑,却也让我收获更多意外的惊喜,能在其中发现自己的局限性,同时也能探寻到自我超越的条件。简言之,在不确定性中,我可以察觉到一种自我能量的无限存在。(文/陈文骥;来源:NATIONAL ARTS)

画家简介

陈文骥语录|边缘化是我的生存习惯

陈文骥,1954年出生于上海,197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后毕业留校任教,曾任中央美院民间美术系连环画教研室主任,民间美术系副教授以及壁画系副主任。代表油画作品《红色的领巾》,《椅子,炉子》等。

[ 责任编辑:马蓉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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