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三中全会以现代化产业体系为主题
5月17日至18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了解新能源汽车销售以及下乡情况。
重要观点提要
李强总理上任后相继去五个省考察，山东考察透露“一个中心两个抓手”思路。
现代化产业体系是重大主题
一手抓需求拉动
一手抓制造业
对淄博烧烤现象回应
对新能源汽车消费给予特别关心
中国不能走金融服务业为主的路子
可以预测
实体经济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是三中全会主题
要为长期冷战做准备
为赢得大国竞争主动做准备
李强去的是企业，讲的是企业
企业家们尤其要学习理解总理讲话精神
5月17日至18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虽然两天时间，但是释放的信息量很大。李强主要是看企业，主持召开座谈会，听取山东省有关部门、部分市县和企业负责人发言。
在今年两会后，李强总理连续去五个省考察，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重点，而山东这次考察，展示了李强对现代化产业体系这一重大主题的关注，已经居于中国经济发展极为突出的位置。同时，可以看出目前一手抓需求拉动，一手抓制造业的“两翼”发展思路。
现代化产业体系的主题位置极为突出
从今年春节以后，现代化产业体系的主题声调越来越高。4月13日上午，习近平在听取广东省委汇报后指出，中国式现代化不能走脱实向虚的路子，必须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20天后，党的二十届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是一个重要转折点，习近平总书记在会上提出现代化产业体系的重要任务。会议强调建设具有完整性、先进性、安全性的现代化产业体系。
一个多月前，我写文章，推测或者说是建议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以现代化产业体系为主题。李强考察对这个思想的强化，支持了我的预测。我们先看新华社消息的导语：
李强在山东调研时强调，要深入贯彻落实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做好当前经济工作的决策部署，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采取更有针对性措施扩内需稳外需，努力推动经济运行持续回升向好。
这里四句话是四层意思。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是主题词。扩内需稳外需，经济持续回升向好，是当前工作重点。这是当前重要的经济动态。
我认为现代化产业体系这个主题有四条理由：
第一，党的二十大把现代化产业体系作为经济工作的第一位的主题。党的十九大把现代化经济体系作为经济工作的第一主题，二十大把现代化产业体系作为经济工作的第一主题。提出“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坚持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推进新型工业化”。在政府工作报告中，也是把现代化产业体系作为经济工作的第一主题。历来的三中全会是以经济工作为主题，十九届三中全会因为中美经济矛盾爆发，很多问题没有见底。现在中美经济矛盾已经见底，没有多少悬念，我们中国的现代化体系应该提到议事日程上来。5日召开的二十届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强调，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并作出了一系列重要部署。会议强调，“现代化产业体系是现代化国家的物质技术基础，必须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为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提供坚强物质支撑。”地位提得特别高。
第二，现代化产业体系放在高质量、新格局前面来了。我们看到的一些地方在现代化产业体系声调越来越高。比如说，张国清副总理到国资委来讲话，就把现代化产业体系放在高质量新格局前面。在二十大前从来是讲高质量、双循环的，甚至在二十大报告的第五个部分的标题也是这样。现在，把现代化产业体系放到这两个标题的前面来。实际上变成现代化产业体系为主题，高质量发展是目标与过程，双循环的格局是结果。这三者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篇理论文章，他们的逻辑关系确实值得好好研究。
第三，离三中全会还有五六月时间，经济领域尚没有更新的重要提法出来。现代化产业体系与主题教育成为声音异常强大的词汇。而三中全会向来是研究经济的。在日前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作出的各项部署中，“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居于重要位置。
第四，从规律上讲，这是党中央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高度作出的重大战略部署。现代化产业体系是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大任务，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是赢得大国竞争主动的迫切需要。这是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成开的重要一步。
从李强考察山东导语中可以看出，指导思想是出发点和依据，后面两句话，一句话是以实体经济为主的现代化经济体系。第二句话是当前经济回升，实际上一个是大主题，两个重要任务。大主题是管全局的，两个重要任务是管当前的。
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是扭转一种倾向
5月17日至18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时发表讲话。
李强在山东调研时考察重点是实体经济。他强调，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为什么加上以实体经济为支撑，实际上是要扭转一种以服务金融为主的倾向。
其实，在党的十八大就开始强调实体经济了。2012年，在中国企业报，我就组织了被称为“最大规模的实体经济讨论”，组织了《中国企业报》的99篇文章，还出了一本书，叫《实体经济99评》，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是我自己掏了三万块钱出的书。那时候，已经重视实体经济了，这几年再次重新强调。
习近平总书记在前一阶段强调了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使人感到亲切。现在讲实体经济和以前讲的实体经济味道又不一样了。过去强调实体经济，是对中国银行金融业与实体经济相脱离的现象进行了批评。去年是在中美贸易冲突，甚至是为长期长期冷战做准备的，强调实体经济有更新的背景。
我在不久前针对政府行政体制改革专门写了文章。提出中国的发展应该以新兴制造业为主导、以工业为基础、以农业为保障的新型发展道路。我批评一些专家以金融为中心的发展思路。美国70%是金融服务业，他的金融和服务是以薅全世界的羊毛为基础的，而中国把金融服务搞得太大，实际上是中国人自己薅自己的羊毛。金融做得太大太快，使得实体经济受到压迫。中国这个14亿人口的国家本身就是一个市场，所以他更需要实体经济支撑，既不能薅全世界的羊毛，也不能薅自己羊毛，实体经济是关键，是基础。现在，连美国人认识到这一点，他们也开始强调实体经济了。
在这个问题。我们是走过弯路的，很多人强调美国、英国的道路，认为中国的金融服务业要超过70%，明显要走美国、英国的道路，这个路实在是行不通。就是德国、日本、法国也没有走这条路。最近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指出，要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我们再次强调实体经济信念，是在新时代新征程新格局下明确的宣示。
扩内需稳外需，经济持续回升向好是当前中心工作
从消息导语这一段，看出一个主题两个抓手思路，从这里可以看出我们党当前经济工作的中心和重点。
当然，当年主题与各项工作是彼此有联系的，当前最急迫的事情是把经济搞上来。第一季度经济增长达到4.5%，这个形势还不够稳定。如果采取更多的措施，5.5或者6.5不是没有可能的，关键是第二季度把形势巩固住。
《新闻联播》画面显示，淄博市市长赵庆文在座谈会上发言。近期，山东淄博凭借“淄博烧烤”这一特色美食文化IP成为新晋的“网红城市”。在刚刚过去的五一假期，淄博经历了一波消费高峰。假期五天，淄博站客运累计发送旅客超24万人次，较2019年同期增长8.5万人次，旅客到达量约24万人次。除了烧烤，五一期间，淄博还以“烧烤+”理念打造了多元化文旅产品，举办文化旅游节、美食音乐季、篝火晚会、花朝节等特色活动，搞得很热闹。
5月17日至18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时召开座谈会。这是淄博市市长赵庆文在座谈会上发言。
在座谈会上，李强提到，要以高质量供给引领和创造需求，打造更多消费热点，做好特色消费、新兴消费文章。显然，是对“淄博烧烤”现象的回应。
淄博的这一把大火使得淄博出了名。实际上它可以引起更深层次的思考，也就是说我们是以需求侧来解决问题，而不仅是供给侧。今后一段时间里，供给侧的声音会越来越小，需求侧的声音会越来越大，也就是说人民群众的需要，消费是生产的目的。消费是第一位的，供给是第二位的。群众的消费刺激起来才能产生供给。
我们的意思不是说供给这个词已经过时了，而是讲当前尤其要刺激消费，消费是为了人民的生活，这不光是经济刺激问题，恐怕还牵扯新时代的经济理论问题。下一次思想解放的讨论，是经济发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人民群众的消费。供给侧消费侧都是其中的一个问题，所以供给侧不宜强调得过分，现在要有做调整的准备。
李强总理太关心新能源汽车了。在山东期间，李强到了金宝汽车城，了解新能源汽车销售以及下乡情况提到，今年新能源汽车下乡政策被提高到了国家战略高度。此次在山东调研期间，李强强调，“要优化支持购买使用政策，加快充电桩等基础设施建设，进一步释放消费潜力”。
新能源汽车下乡，有利于释放农村消费潜力。“充电设施不足”是制约新能源汽车在低线市场快速发展的关键因素。高层已经关注到了这一问题。4月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分析研究当前经济形势和经济工作。那次特别提到，要巩固和扩大新能源汽车发展优势，加快推进充电桩、储能等设施建设和配套电网改造。一周之后的5月5日，李强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了“加快推进充电基础设施建设、更好支持新能源汽车下乡和乡村振兴的实施意见”。国务院的会议提到，要聚焦制约新能源汽车下乡的突出瓶颈，适度超前建设充电基础设施，创新充电基础设施建设、运营、维护模式，确保“有人建、有人管、能持续”。
5月17日至18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
李强讲话在导语中讲的，一是扩内需，一是稳外需。在青岛，李强前往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听取示范区建设情况汇报。青岛的海尔、海信是供应链的产品端，属于“稳外需”范围，总理要求是更好适应用户需求，开展个性化定制服务，打造更多具有竞争力的产品，进一步开拓国内外市场。因为这是互联网企业。总理提出积极推动工业互联网更好为中小企业赋能。当然，这也是一种内需。
随着形势的变化，对外开放排在更加突出的位置，青岛作为上海开放区的复兴级的地位更加突出了。青岛北边是天津大连，将来还有海参崴，这些都是我们产品进入世界市场的窗口。
大力发展制造业为核心的实体经济是当务之急
李强这次到了潍坊、青岛两个城市。在潍坊，李强到了歌尔集团、潍柴集团，走进车间、实验室，察看产品和零组件，对企业深耕主业、持续创新予以肯定，要大力发展先进制造业集群，统筹抓好传统产业改造升级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壮大。潍坊，有潍柴，是潍坊乃至山东最有名的企业，是山东企业第一品牌。
我国经济是靠实体经济起家，也要靠实体经济走向未来。以实体经济为支撑，要以制造业为核心。制造业是实体经济的基础，也是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重要领域。我国已形成规模大、体系全、竞争力较强的制造业体系，但与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要求仍有一定距离。尤其是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发展和国际形势演变，我国产业体系发展面临更多风险挑战。当今世界各国对于产业链供应链主导权的争夺日趋激烈，我们要巩固本国产业链供应链的完整性，确保受到外部冲击时能够抵御或迅速恢复。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既是短期应对挑战的抓手，也为长远发展夯实基础。
改造升级传统产业是根本。传统产业是现代化产业体系的基底，在制造业中占比超过80%，传统产业改造升级直接关乎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全局。传统产业并非“低端产业”，通过技术改造和设备更新，加速向智能化、绿色化发展，向现代化、高端化迈进，就能有效增强产业核心竞争力。
培育壮大新兴产业是重点。新兴产业是现代化产业体系的新引擎，代表了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方向。要用好我国超大规模市场和创新资源优势，加强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和战略性资源支撑，积极探索丰富新兴产业应用场景，加速产业创新迭代；也要坚持开放合作，摒弃闭门造车，主动深化与全球产业链紧密联系，高效集聚全球创新要素，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
李强在潍坊到了潍柴集团，对企业深耕主业、持续创新予以肯定，勉励他们心无旁骛把产品做好，把技术做强。要大力发展先进制造业集群，统筹抓好传统产业改造升级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壮大。我们在新华社发的照片看到潍柴董事长向总理汇报。实际上，总理的话，说的就是“潍柴”。潍柴是中国深耕主业、持续创新心无旁骛搞主业的样板。心无旁骛攻主业，是有出处的。2018年3月，习近平在参加全国两会审议时，听取了潍柴集团董事长谭旭光的汇报后说“凡是成功的企业，要攀登到事业顶峰，都要靠心无旁骛攻主业”。潍柴对标全球前沿、世界一流，聚焦装备制造主业，成功研发出我国第一台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WP10/12蓝擎发动机，陆续突破商用车动力总成、CVT动力总成、液压动力总成等核心技术，将潍柴打造成拥有国际一流核心技术和自主创新能力的研发制造基地。目前，潍柴集团重型发动机销量全球第一，液压、新能源等技术全球领先，引领了全球行业发展趋势。潍柴营业收入超过3000亿元。为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中国速度向中国质量转变、中国产品向中国品牌转变提供了样本。李强看“潍柴”是延着总书记的思路做调研，山东这个点选得好。
二十届中央财经委员会强调建设具有完整性、先进性、安全性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此次会议提出了“五个坚持”：要坚持以实体经济为重，防止脱实向虚；坚持稳中求进、循序渐进，不能贪大求洋；坚持三次产业融合发展，避免割裂对立；坚持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不能当成“低端产业”简单退出；坚持开放合作，不能闭门造车。这“五个坚持”是基本原则，明确了下一步加快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中要把握的思想和路径。其本质正是要推动传统产业和新兴产业协同发展，最终建成结构更高端、发展更安全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总理去山东这些企业调研并提出思路，自然是对二十届中央财经委会议精神的落实与推进。
5月17日至1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这是5月17日，李强在潍柴集团考察。（新华社记者饶爱民）。
总体来讲，李强总理的这次到山东的考察，明显地和前几次考察是有区别的。自履新国务院总理之后，李强多次外出调研，调研的省份涉及湖南、海南、北京、广西、云南、山东等地。
3月21日至22日，李强在湖南调研并主持召开先进制造业发展座谈会；
3月29日，李强在海南调研提到“高质量高标准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
4月12日，李强在北京调研，关注了独角兽企业发展情况；
4月24日至26日，李强在广西、云南调研，“把脱贫攻坚的成果巩固住拓展好，更好实现兴边富民；
5月17日至18日，李强第五次下去调研，是在北方的山东，沿海的山东。
5月17日至18日，李强第五次下去调研是在北方的山东，重点是当前“采取更有针对性措施扩内需稳外需，努力推动经济运行持续回升向好”，实质上，是强化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这一主题。这次考察显示出纲领性的思想和主要思路。
总理的调查考察主题突出，思路明确，说话透彻。在传递重要信号的时候，做好实际工作。给人一个感觉就是“实”，实打实的“实”，扎扎实实的“实”。
李强总理去的是企业，企业是经济运行的细胞，亿万经营主体构成现代化产业发展的中坚。企业尤其要学习理解李强考察的讲话精神，适应高质量发展，敢于创新，大胆发展。为迎接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做好准备。（文/李锦）
附：新华社消息
李强在山东调研时强调 做强做优实体经济
着力扩内需稳外需 推动经济运行持续回升向好
5月17日至1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这是5月18日，李强在青岛海尔集团考察。（新华社记者饶爱民）
新华社济南5月18日电5月17日至1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李强在山东调研。他强调，要深入贯彻落实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做好当前经济工作的决策部署，加快建设以实体经济为支撑的现代化产业体系，采取更有针对性措施扩内需稳外需，努力推动经济运行持续回升向好。
在潍坊，李强来到歌尔集团、潍柴集团，走进车间、实验室，察看产品和零组件，听取公司情况介绍，对企业深耕主业、持续创新予以肯定，勉励他们心无旁骛把产品做好，把技术做强。他强调，实体经济是我国经济命脉所在。要大力发展先进制造业集群，统筹抓好传统产业改造升级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壮大，推动产业迈向中高端。李强来到金宝汽车城，走进销售门店，了解新能源汽车销售以及下乡情况。他强调，新能源汽车市场空间广阔，要优化支持购买使用政策，加快充电桩等基础设施建设，进一步释放新能源汽车消费潜力。
在青岛，李强前往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听取示范区建设情况汇报。他指出，建设这一示范区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宣布的重大战略决策，是党中央赋予山东省和青岛市的重大使命。要努力打造“一带一路”国际合作新平台，拓展合作领域，加强资源对接、优势互补，共同锻造长板，实现互利共赢。李强考察了海尔集团、海信集团，了解企业运营情况，察看产品和服务展示。他希望企业更好适应用户需求，开展个性化定制服务，打造更多具有竞争力的产品，进一步开拓国内外市场，同时积极推动工业互联网更好为中小企业赋能。
调研中，李强主持召开座谈会，听取山东省有关部门、部分市县和企业负责人发言。他强调，推动经济运行持续回升向好，关键是增强发展信心，多做确定性的事对冲各种不确定性，尽最大努力争取最好结果。要聚力抓制造、抓创新、抓融合，推动制造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发展，努力走出一条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新路子。要以高质量供给引领和创造需求，打造更多消费热点，做好特色消费、新兴消费等文章。要把扩大内需与改善民生结合起来，扎实推进城乡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补短板项目建设。要加快发展外贸新业态新模式，更大力度吸引和利用外资，想方设法稳定国际市场份额。要着力防范化解重点领域风险，为经济发展创造良好环境。
李强充分肯定山东经济社会发展成就，希望山东以开展主题教育为强大动力，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对山东工作重要指示精神，在推动高质量发展上取得新进展，为全国发展大局作出新贡献。
吴政隆陪同调研。
李锦讲授国企改革与现代化产业体系
李锦为广发证券讲授国企改革、中国特色估值体系与现代化产业体系。
5月17日，李锦为山东国有企业讲授习近平国企改革发展党建重要论述与中国现代化产业体系。
5月18日，山东人才发展集团聘任李锦为顾问并聘为泰山高级经理研修院特聘教授。这是李锦被第17家学校与研究院聘为教授、研究员。这是山东人才发展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王卫中（右）为李锦授发聘书。
作者简介
李锦，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国企改革与发展研究中心首席政策专家。
新华社高级记者。2010年后，相继担任中国企业报总编辑、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副会长，国务院国资委新闻中心首席专家、国企管理智库副理事长兼首席专家、中企之声研究院院长等。
重点做企业理论政策研究、课题研究、经验总结工作。十八大以来，解读70多份党中央、国务院与国资委企业文件与会议精神，去年接受媒体500多次采访。被舆论界称为“中国国企改革舆论旗手”“国企政策新闻第一解读人”。
改革开放来所写“思路型”调查为45位中央政治局委员批示。1982年，邓小平听取汇报并称其对改革“有发言权”。
出版专著《资本经营理论的提出》《深度》等32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