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国企改革站位更高、格局更大、任务更急
——国资委新的国企改革话语体系解读
3月15日3月15日，李锦为山东铁路投资集团讲授政府工作报告与新一轮国企改革提升行动走势。
3月16日
3月16日下午，李锦为北京春季策略会讲授国企改革新趋势。突出讲授近半年来国企改革话语体系的变化。
3月16日，国务院国资委党委在人民论坛发表署名文章《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以下简称《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总结新时代国企改革取得重大成果和宝贵经验，展望的新一轮国企改革深化提升行动。这篇文章对国企改革的展望，展示一些新思路、新观点、新提法，显现出新的话语体系。
这个改革话语体系，是以中国式现代化为指导思想，以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和增强核心功能为重点，以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为主题，以产业引领力、科技创新力、安全支撑力、公司治理力、协同发展力为特征。把安全与各种所有制企业协同发展列入国企改革五大行动内容。
这个思路，让人耳目一新，感觉出新一轮国企改革站位更高、格局更大、层次更深任务更急。
经过近半年探索形成的结论
国务院国资委党委发表的国企改革三年行动总结，在第三部分提出了国企改革的新思路。
近十年来，对于国企改革话语的变化最大的，莫过于近半年时间。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上，国企改革的目标落在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上，由过去的“五力”变成现在的核心竞争力。不到两个月后，中央经济工作会上，在核心竞争力后面，又加上了增强核心功能，这次国企改革便以核心竞争力和核心功能作为重点。在国企改革的目标要求上，今天这个文章中突出了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还有分类改革的问题、安全的问题，这都是一些新的提法。有一种强烈的新鲜感，扑面而来。
党的二十大以后这四个多月，国企改革的基调不断发生变化。与去年上半年的口径发生重大变化。
我们可以回顾一下去年政府工作报告的口径：完成国企改革三年行动任务，加快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加强国有资产监管，促进国企聚焦主责主业、提升产业链供应链支撑和带动能力。
党的二十大表述：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加快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完善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弘扬企业家精神，加快建设世界一流企业。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与今年政府工作报告的表述：要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提高国企核心竞争力。坚持分类改革方向，处理好国企经济责任和社会责任关系。完善中国特色国有企业现代公司治理，真正按市场化机制运营。
可以看出，今年政府工作报告关于国企改革的语句，去年的内容一句也没有留下，是一套全新的语言。二十大上，以企业核心竞争力代替以往的“五力”。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出现核心功能。核心竞争力是一种能力，而核心功能侧重于一种作用，前者往往是单个的企业居多，后者是国有经济的整体作用。期间，还有中央企业负责人会议、地方国资委负责人会议，张玉卓在《学习时报》上发表文章，几乎每一次都有变化。
而今天的国资委党委文章提出的国企改革思路，比张玉卓在《学习时报》上发表文章又大大前进了一步。
新的思路，就是推动国有企业坚定走好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为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作出更大贡献。在这半年，开了一系列会议，语言不断变化。直到今天，仍然让人感到新意迭出。
形成新的国企改革话语体系
《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是一个完整的新思路，有四个特点：
第一个特点，系统性。这是完整的新思路。一是围绕增强产业引领力深化改革，更好推动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二是围绕提升科技创新力深化改革，有效发挥在新型举国体制中的重要作用，三是围绕提高安全支撑力深化改革，着力提升安全发展能力水平，四是围绕打造现代新国企深化改革，加快完善中国特色国有企业现代公司治理，五是围绕营造公平竞争市场环境深化改革，更大力度促进各类所有制企业共同发展。归纳一下，就是产业引领力、科技创新力、安全支撑力、公司治理力、协同发展力，五大行动，应该说是一个新的体系。
第二个特点，高位性。这次改革政治上站位高，很多新的提法给人强烈的冲击。例如，中国式现代化、现代产业体系，都是二十大报告的重要内容和重要提法。新的改革思路超脱了原来的固有的提法，在新框架下进行设计。中国式现代化是魂，现代化产业体系是核心内容，这样政治上站位高，是按照二十大以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国家的高度来做新的国企改革规划。
第三个特点，继承性。是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继续。在介绍主要做法、基本经验后，第三个部分的标题是乘势而上实施新一轮国企改革深化提升行动。这个乘势而上，就是说这个行动是三年行动的继续，是深化与提升，与三年行动有密切的联系。
第四个特点，创新性。这个行动方案有一些新的提法，增加了第三个部分，围绕提高安全支撑力深化改革战略，提升安全发展能力水平，这是第一次在国企改革方案中出现。还有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深化改革，促进各种所有制企业共同发展，这是三年行动乃至过去十年来国企改革几个重要文件中都没有出现过的。各种所有制共同发展，从这个角度谈混合所有制，而且地位突出，是过去未曾有过的。而围绕提升科技创新力深化改革，提出有效发挥国企在新型举国体制中的重要作用；加快完善中国特色国有企业现代公司治理，提出围绕打造现代新国企深化改革。最多提的科技创新与现代公司治理，也是用的新语言组合，是过去未曾用的新句式。
《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告诉我们，整个改革的框架在发生变化。这个改革话语体系是，以中国式现代化为灵魂，以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和增强核心功能为重点，以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为内容，以产业引领力、科技创新力、安全支撑力、公司治理力、协同发展力为特征。这个“五力”在前面加上一个词，叫中国式现代化，就是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国企改革内容的“五力”标准。尤其是第三条和第五条，在过去历来的文件中没有作为单独一条提出来，甚至没有提出来过，现在作为两条列入这个带纲领性的文章，是相当引人关注的。
产业引领力在国企改革中被排在首位
在前一阶段，报端出现以专业化重组为标志的新一轮改革提法。我是持不同意见的，提出应当以产业重组的提法，产业更富于全局性，专业具有局部性。显然，现代化产业体系，这个标题站位比专业化重组的提法高。产业引领力，在国企改革中是个新的提法，它针对的是现代化产业体系。
我们看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及刚刚召开的全国两会，都把现代化产业体系作为重要的一条提出来。在这个问题上，把大力度布局前瞻性战略型新兴产业放在最前面，加大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新能源、新材料、生物技术、绿色环保等产业投资力度，在集成电路、工业母机等领域加快补短板强弱项，促进支撑国家算力的相关产业发展，推动传统产业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转型升级。
这里把产业链的再循环畅通中的集成带动作用提到前面来了，后面出现战略性重组和专业化组合，包括全球产业链优化布局，应该说在现代化产业体系下的标题下，形成了现代化产业体系的一套新语言。经济布局、结构调整和战略性重组，现在没有悬念地排在第一位，显然是2023年国企改革的重头戏。
《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这篇文章对于分类的问题给予高度重视，在一段时间以来，对国企功能分类的问题已经呼声日高。我们素来提倡国企改革首先还是从企业的功能界定与分类开始。现在，新的功能界定是战略安全、行业引领、国计民生和公共服务这四类。这四类分类便是一次重新洗牌，工作量是很大的，意味着一个大规模的分类和重组将会出现。为什么，这次文章提出的是深化国有企业分类核算，分类考核，这是当前国资委能做到的。在这个文章中，并没有提出更多的问题，没有对分类问题作为全面的部署，主要是对公益性特征提出业务目录，对公益性业务进行分类考核，并且建立相应的补偿机制，也就是说纯公益性的。实际上央企中没有纯粹的公益性企业，原来有中储粮，中储棉，现在又被中粮合并了。其实，很多央企具有商业性和公益性两个特征，两者都有，怎么办？首先对公益性列出一个目录，哪些属于公益性，走开了第一步。比如说，发电的问题，煤价是市场的，而电价是服从统一安排的，那么怎么对这些电价中的公益性的部分确定，并且建立一个补偿机制，就应该有一个标准。这样一来，很多的方面都要变化，现在先从公益性分类考核开始，为下一步全面功能分类打好基础。
安全作为国企改革重要内容，是第一次提出
在近十年来，把提高安全支撑力，提升安全发展能力水平作为国企改革的内容，这是第一次出现，史无前例。过去通常是提改革与发展的问题，现在提出安全问题，这是一个新动态，这是根据国内国际形势的发展提出来的。应当注意到，党的二十大把安全是作为单独一章来介绍的。现在，中国经济安全面临着越来越复杂的国内外环境，以及大量不可预测、不确定和不稳定的风险因素，我国越来越重视国家经济安全问题。根据时间、空间、重点领域之差异，国家经济安全的内涵、外延、评判标准亦在发生着丰富与发展。巩固国有经济在关系国家安全和国民经济命脉重要行业领域的控制地位，重要的资源、能源控制在国企手里，安全是首当其冲的。能源安全、科技安全、粮食安全、产业安全、生物安全、信息安全领域。文章中提出提升种子自主可控和海外粮源掌控能力，加大对通信网络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强化对主干电网、主干管网等网络的布局，加快关键大通道和重要枢纽建设。讲得很具体，富有操作性。安全作为一个新的体系提出来，估计在下一步这些问题还会得到强化，得到细化。在安全问题上怎么加强改革，是一个新鲜而急迫的课题。
混合所有制改革进入共同发展新的阶段
在《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中提出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主要是在国家层面上在抓。作为企业层面，各类所有制共同发展是重点，主要是指混合所有制改革。混合所有制改革，有三个标准，一个标准是引进民资的活力，推动国企加快走向市场化，是在2013年以后提出来的。到了2015年把保值增值、防止国有资产流失作为重点。现在则提出了多种所有制协同发展的问题，这应该说这三个要求都是同时存在的，只是在某一个阶段强调某一项为主的问题。现在，更加突出第三条，就是多种所有制协同发展。
1月28日是春节后上班第一天，我发表文章《国企混改需要重新发动，建议侧重国民协同发力》，副题是对当前混合所有制改革现状的分析与建议。中国民营企业队伍庞大，推进混合所有制有更大的空间，下一步，新一轮的混合所有制改革将把国企民企协同发展作为一个重要的目标提出来，这将使得混合所有制改革面临很多问题，指导思想是从整个国家的角度，而不是从单个企业的角度来考虑混合所有制改革，眼界更高了。以国企为产业链链主的形式，与民企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革将会在更大的范围发生，在更深层次、更高水平上，国企和民企的优势互补、互利共赢将会出现。我在一年多前，就建议中央有关部门专门就这个问题提出过建议，怎么以国企为链主组织大规模混合所有制改革，现在需要拿出新的顶层设计来。
最后要说的是，变化仍然在发生之中。改革，最本质的要求是创新。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指出，创新是改革开放的生命。深刻阐发了创新对于推进改革开放的极端重要性。45年来的改革开放史，就是一部以创新把握机遇的历史。如何把握国企改革的时机、节奏，沿着什么路径，没有现成的模式和经验可循。正是通过不断的实践的创新，我们的国企改革发展才能够持续获得强大动力。我们相信，目前的话语体系，仍然在形成过程中，不是最后的版本，起码分类的问题的表述，就还需要探索。国企改革仍然在探索中。（文/李锦）
附：今天国务院国资委党委在人民论坛发表署名文章《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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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
国务院国资委党委
实施国企改革三年行动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作出的一项重大决策。习近平总书记2019年12月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明确提出制定实施国企改革三年行动方案，2020年6月30日亲自主持召开中央深改委第十四次会议审定《国企改革三年行动方案（2020-2022年）》，正式拉开了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大幕。面对突发疫情以及外部环境急剧变化等风险考验，各地各有关部门和广大国有企业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的决策部署，扎实推进各项改革任务落地，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成果，积累了一大批宝贵经验，为新一轮深化国企改革奠定了坚实基础。
以国企改革三年行动为标志的新时代国企改革取得重大成果（略）
坚持和运用好新时代国企改革的宝贵经验（略）
乘势而上实施新一轮国企改革深化提升行动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加快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2023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求是》发表的《当前经济工作的几个重大问题》文章中对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提高国企核心竞争力作出重大部署。国资国企将全面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部署，以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和增强核心功能为重点，深入实施新一轮国企改革深化提升行动，坚定不移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在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发挥更大作用。
一是围绕增强产业引领力深化改革，更好推动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更大力度布局前瞻性战略性新兴产业。加大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新能源、新材料、生物技术、绿色环保等产业投资力度，在集成电路、工业母机等领域加快补短板强弱项，促进支撑国家算力的相关产业发展，推动传统产业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转型升级。强化在产业链循环畅通中的支撑带动作用。深入推进战略性重组和专业化整合，发挥龙头企业优势，持续推动基础固链、技术补链、优化塑链、融合强链。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加快在重要领域和节点实现自主可控，增强国内大循环内生动力和可靠性。积极参与全球产业链优化布局。以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为重点，聚焦重点国家和重点项目深耕细作，增强资本、技术、人才等各类要素全球化配置能力，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
二是围绕提升科技创新力深化改革，有效发挥在新型举国体制中的重要作用。加快原创性引领性科技攻关。强化企业科技创新主体地位，加强基础性、紧迫性、前沿性、颠覆性原创技术研究，尽快取得更多“从0到1”的突破，提升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能力。大力提高投入产出效率。突出科技产出、科技成果、科技转化、科技产业，构建以实效为导向的科技创新工作体系，强化以企业为主导的产学研深度融合，牵头建设更多高效协同的创新联合体，打通产业应用“最后一公里”。加快建设科技创新国家战略人才力量。完善科技人才评价机制，探索创新对科技人才的激励手段，赋予领军人才更大技术路线决定权和经费使用权，建立更有效的科技成果收益分享机制，让广大科技人才创新活力和创造潜能充分释放。
三是围绕提高安全支撑力深化改革，着力提升安全发展能力水平。增强重要能源资源托底作用。推进重要能源、矿产资源国内勘探和增储上产，扩大优质煤炭产能，构建新型电力系统，提升种子自主可控和海外粮源掌控能力。强化重要基础设施建设。加大对通信网络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强化对主干电网、主干管网等网络的布局，加快关键大通道和重要枢纽建设。坚决守住不发生重大风险的底线。推动建立健全多层次债务风险预警机制，强化重点领域投资管控，加强境外项目经营风险防控，有效防范各类风险衍生或外溢。
四是围绕打造现代新国企深化改革，加快完善中国特色国有企业现代公司治理。提升国有企业公司治理现代化水平。全面落实“两个一以贯之”，把党的领导贯穿到公司治理全过程，动态优化国有企业党委（党组）前置研究讨论重大经营管理事项清单。分层分类落实董事会职权，强化外部董事规范管理和履职支撑，完善董事会向经理层授权制度。全面构建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下的新型经营责任制。更大力度推行管理人员竞争上岗、末等调整和不胜任退出相关制度，分类明确并优化员工市场化退出的标准和渠道，探索建立完善企业内部人才市场，真正按市场化机制运营。健全更加精准灵活、规范高效的收入分配机制。完善具有市场竞争优势的核心关键人才薪酬制度，加大收入分配向基层关键岗位、作出突出贡献的一线苦脏险累岗位倾斜力度，推动中长期激励政策更大范围、更大力度规范实施，支持国有企业结合实际探索创新更多灵活的激励方式。
五是围绕营造公平竞争市场环境深化改革，更大力度促进各类所有制企业共同发展。深入推进政企分开、政资分开。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支持企业依法自主经营。健全国资监管体制，放大专业化体系化法治化优势，提升监管信息化水平，更好发挥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功能作用。深化国有企业分类核算、分类考核。完善企业功能界定与分类，设置更有针对性、个性化的考核指标。完善公益性业务目录，深化公益性业务分类考核，建立与公益性业务分类核算相适应的补偿机制。加强同各类所有制企业的协同合作。积极稳妥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更好发挥积极股东作用，提升国有控股上市公司质量，鼓励国有企业与其他所有制企业加强各领域合作，在更深层次更高水平实现优势互补、互利共赢。
新时代新征程，国资国企广大干部职工将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以更高站位、更强责任、更大力度把国企改革向纵深推进，推动国有企业坚定走好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为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作出更大贡献。
作者简介
李锦，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国企改革与发展研究中心首席政策专家。
新华社高级记者。2010年后，相继担任中国企业报总编辑、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副会长，国务院国资委新闻中心首席专家、国企管理智库副理事长兼首席专家、中企之声研究院院长等。
重点做企业理论政策研究、课题研究、经验总结工作。十八大以来，解读70多份党中央、国务院与国资委企业文件与会议精神，去年接受媒体500多次采访。被舆论界称为“中国国企改革舆论旗手”“国企政策新闻第一解读人”。
改革开放来所写“思路型”调查为45位中央政治局委员批示。1982年，邓小平听取汇报并称其对改革“有发言权”。
出版专著《资本经营理论的提出》《深度》等32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