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策展人张思永重要策展实践回顾 | 究其所思：中国-南非当代艺术对话展

究其所思

中国-南非艺术家对话

Material Thinking

Convers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south Africa

展览时间

2019.09.12-11.10

策展人

张思永

学术主持

朱丽叶·里博·杜·伊特

展览统筹

杨烨、罗瑞·克洛佩尔

参展艺术家（中国）

祁志龙、刘力国、钟飙、陈庆庆、奉家丽、顾林、王笑今、卿泰卯

Artists（南非）

William Kentridge、Diane Victor、Colbert Mashile、Kristin NG-Yang、Rory Klopper

开幕时间

2019.09.12下午2.00

展览地点

南非德班美术馆

主办

德班美术馆德班理工大学孔子学院

支持

南非德班市政厅中国驻德班总领事馆

协办

北京千年时间画廊

究其所思：中国-南非当代艺术对话展

“究其所思”可以理解为“深入探究其思想”，从思想的本质方面去探究其特定的事物或对象的思想、理念、观点等内容。并对所探究的事物或对象的某思想、理念、观点、等进行深入研究的过程进行恰切的描述。

如果从思想的本质上解释“究其所思”，可以理解为探究思想的根源、原因、内在逻辑和本质属性等方面，以达到更深刻、更全面的理解和认识。在研究思想的实践效果和社会意义层面，去考察其对现实世界的解释和改变作用，以及其对个体和社会的意义和价值。在比较不同思想之间的异同和关联层面，去探究它们之间的共性和特殊性，以及在不同历史和文化条件下的不同表现和演化。

展览开幕现场一

或者从艺术观念上解释“究其所思”，则可以理解为深入探究艺术作品所传递的思想、情感、文化、审美等方面，以达到更深刻、更全面的理解和感悟。在艺术作品的意义和内涵探究中，揭示其中所蕴含的思想和情感，了解其所处的历史、文化和社会背景，以及与其他相关作品之间的关系和影响。通过思想本质与艺术观念层面的探究，可以更加全面和深入地理解和把握艺术作品的时代关联。借鉴和发展其中的艺术语言和观念，为艺术的发展和进步做出贡献。同时，这也可以让我们从艺术对时代变革的投射中汲取智慧和灵感，用艺术多元形式的表达来探究存在与发展的意义和价值，为我们的生命和文化注入更多的意义和美感。

展览开幕现场二

如何具体阐述“究其所思——中国南非当代艺术对话展”的核心价值？如何通过一场具体的艺术对话展去展现人文交流的普遍性意义？这是我们的中心议题，是本次主题对话展的前置思考与建设性构想：

首先推动跨文化对话有机表达，本次展览作为近年中国和南非当代艺术跨文化对话样板，在推动两国艺术家之间的互动交流，展现两国不同文化背景和艺术风格审美理念上，将促进彼此相互感知和识读。其次促进文化多样性有力呈现，本次对话主题展重在呈现中国和南非当代艺术的不同面貌，不同视角，不同世界观想与文化表达。同时又不约而同的朝向彼此，通过外部世界的反映与智慧的联接，从变化的时空中表达两国艺术家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关注和探索，既有助于推动文化多样性的发展，也有力的抗衡了文化单一化和文化冲突性。其三着力形成人文交流的有效形式，本次对话主题展作为一种文化和人文交流的有效形式，有助于加强中南两国当代艺术创作力量的碰撞，有机地呈现了两国当代艺术家对艺术理念艺术思考的相互了解与识读，为后续更多艺术展览的实施和文化项目的落地增进合作，尤其为职业艺术群体、非主流、非官方化的对话交流的长期发展奠定专业性基础。

其四推进艺术思想创新发展，“究其所思”主题对话展也揭示了中国和南非当代艺术家在不确定的世界、不同文明形态、不同文化制度、不同审美方式进行的内涵挖掘和理念创新，在当代艺术领域的不同方向与建构上互同体认艺术思想的创新，这类具体的艺术对话形式有益于推进当前艺术创新和发展的确定性判断。从而，以丰富的文化内容，多元路径多种渠道进一步推动国际文化交流传播，“究其所思”主题对话展是中南两国之间在国际文化交流的具体表现，有助于加强两国民间社会的互信互认，为更多的国际文化事务的合作，提供了多种可能性的空间选择。

因此，在学术思考上，必然倚靠从跨文化对话、文化多样性、人文交流、创新发展和国际文化交流等方面来构建和阐述“究其所思——中国南非当代艺术对话展”的核心价值与人文交流意义。同时，我们也可以从艺术史、文化研究、社会学等多个学科的角度对该主题对话展中的两国艺术家状态与艺术作品的形式进行必要的分析和研究。

展览开幕现场三

鉴于两国艺术家在当代艺术表现上、艺术切入点上、看待问题方式方法的不同，彼此要在诸多不同层面上找到共同的理解，同时将对话与不同的看法达成重要的共识，使之变为有效的知识，显然不能掉入简单的想象陷阱中，但也未必不可去纵横深入。当“究其所思”成为艺术命题，则表明了中国和南非两国当代艺术家展览的是以深入探讨彼此的艺术思考为展览主旨，以及对主题关涉的不同理解和呈现方式。在这个展览中，中国和南非的艺术家将借机“对话”，探讨彼此的艺术观念和创作思路，同时也将面临着如何将不同的文化背景和理解共存的挑战。从两国当代艺术发展的角度来看，中国和南非的艺术表现方式和创作理念都有其独特的特点。中国参展艺术家大多数以一类非传统内在的作品从语言或气质上，对当下事物的指向性特征进行的主观塑造。

此次主题对话展览的学术主持、南非约翰内斯堡大学和夸祖鲁-纳塔尔大学研究员、艺术评论家朱丽叶·里博杜-伊特博士谈到：“在这次展览中，多位中国艺术家选择了抽象意味的形式语言。在陈庆庆装置作品中，那些庄严的屏风和窗格的背后又包含了什么样的生命寓意；顾林和她那些密集而又令人担忧的色彩，在自由倾泻下如何能体察直觉下的自抑；王笑今的圆形和方形让人想起毕达哥拉斯几何图形的精神性和普遍性，勾起了人们对形而上学的回忆，形而上学标志着不同文化的实践，从而认识到这些形式的内在本质与宇宙外在力量的一致；跨越中国和南非两地的移民艺术家杨桦的装置作品《感知与偏见》，她面对当地和全球的偏见和虚伪。与其说是对话，不如说是一系列幼稚的看法，当观众面对他们自己和对他人产生疑虑时，希望他们能够自我反省。这部作品也唤起了中国人如何审视自身的责任，并希望得到理解和对他们的重新认知，同时也提醒我们，在一个前种族隔离国家里的一个艺术行为，这也算是先发制人的一种持续批评。”

展览开幕现场四

另外几位参与对话展的当代艺术家作品从当代视觉生产的指向、文化外延张力与对消费主义的揶揄等，他们的作品并不在传统叙事的藩篱中纠结，也不以擎出传统的信奉来主张问题的话语，卿泰卯超大型水墨的容量与涵注、让我们重新审视水墨更新的主张与水墨改造的可能，他的水墨画面在历史与当下时空互映，在逍遥与自持中抒发水性与墨域的新能量；在平凡琐碎的日常生活中，将文化的过往，历史的偶然，自然的生发，人与生命的精神感知一一重构，卿泰卯的艺术图式独自翩跹并不追随当前的水墨潮流，并保持着距离与警惕，不依附于主流趋势，然却引人深究；奉家丽从一针一线的手工运动中刺入自然物态的神性感知，从经典图式的拆解与重构中拓展了精神的向度，并以繁复动势灌注于心手中虔诚的视觉与图像的重新书写，将一种濒临消逝又必须铭记的文化生命的风景与情意锲入材料与水墨实验的手工融创中；在长期持续的创作中，钟飙以驾驭哲学思辩与理性批判为审美动能而著称，作为深耕当代绘画重视理论建设的实践与研究者，钟飙以科学思维与魔幻图像的视觉叠合，一以贯之的在形式的研磨与超验景象的无限性中进行了观念与精神的重生，一种超越了生存经验下时空悬置和精神落地的预设镜像，诸多的日常摄取、信息溯源、数据图像甚至是精神的皈依最终汇流为视觉的图谱与知识的广大集成。让私人生活的观看与受众的疑问与猜想，在跨越理性经验与时空互话，继而在逆时空的重塑中，阐释了作品从多维度感官中暗含的理念化图式跃进到艺术家个人擅长的有机思辩与理念的世界；刘力国的作品以改造图像改写经典叙事的反视姿态而出众，作品从自然物种与消费符号介入文化生态的反观，从超现实的臆造中粉饰了人与自然及文化的精神化伤痕，以一种人文关怀的愿景与所处的现实生活外部环境形成对照，以游戏式的渲染从另一个侧面折射人类的困境；值得重视的是，作为中国当代艺术的重要成员，艺术家祁志龙也为对话展贡献了一系列纸上新作，他并不以众所周知的波普或艳俗艺术的作品展出呈现，我们依然会重视他作品不同以往的人文关怀之思与当前的艺术表现力。他以人类消费驱动下时代症候群为生活样式的精神审看，从商品化或同质化再到生活的普遍性生发与个性化丢失的社会语境中提出问话，不作答案。等等，参与中国与南非艺术对话展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不施以传统文化的趣味与历史的口味示人，值得特别注意的是，他们正是以对当下的艺术创造联接着外部世界，并以此对外的部传说与变形的猜想进行了当代性纠偏，以主动的姿态发挥了中外交流’以视正听’的直接性有效性与当代性。

展览开幕现场五

南非的当代艺术在艺术风格和文化元素上呈现出多元性和交融性，反映南非社会的多元文化背景，反映社会现实问题，警惕消费主义新浪潮大肆流行的世界问题，探讨种族、阶层、性别等议题，通过艺术的观念表达对社会现实问题进批判。南非的当代艺术家在创作中，尤其是将探讨个人和群体身份认同的问题突出显现，同时也关注南非的历史和记忆，通过艺术表达对过去和现在的追问和反思。

南非的多元文化背景和多元化的艺术风格将为中国当代艺术家带来新的思路和灵感，激发我们在创作中尝试跨越文化的交流和融合。南非当代艺术家关注社会现实和问题的态度与思考，将为中国当代艺术家提供思考和表达对现实评判新的视角和方法。在对个人和群体身份认同的探索和对历史和记忆的反思层面，南非当代艺术也将为中国当代艺术家提供更广泛和深入的思考空间，启发我们在创作中发掘自己的身份和历史记忆。

同时，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创作聚焦和艺术价值观，也为南非当代艺术家提供了解东方文化视角的窗口，促进跨文化交流和理解。通过接触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和艺术表现，南非当代艺术家将有机会洞察到新兴的当代艺术世界的东方力量。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和艺术价值观也必然对南非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具有启发作用，激发他们在自身的文化背景下，探索和其它文化资源和精神图像的融汇，促进南非当代艺术的广泛性发展。在这种互为关切的艺术国际动态中，适时适地的组织策划相关的展览，有必要为两国艺术家提供一个对话交流平台，使得艺术家们能够彼此理解和欣赏，同时也需要尊重双方不同的文化背景和艺术风格，以达到对世界变化的共情。

在艺术家的“对话”的层面，需要从多个角度来阐述艺术家各自的创作经验和灵感，包括他们所面临的挑战、探索的方向和对未来的展望等。围绕主题展开深入的讨论，探究他们在艺术创作中所关注的主题和表现方式，包括社会、政治、环境、文化等方面。最后，艺术家需要从自己的文化背景和个人经历出发，探讨彼此的共同点和差异，并寻找创作中的互补可能性，达成理论的共识。

展览开幕现场六

中国艺术家部分作品

祁志龙，剩余价值-床，纸上，铅笔，水彩，39 x58cm，2017

刘力国，一边一边，布面油画，150X100cm，2015

钟飙，大局观，布面丙烯，150x120cm，2012

钟飙，大局观，布面丙烯，150x120cm，2012

奉家丽，自然复魅，综合媒材，2017

顾林，天生系列一，布面丙烯，100x100cm，2015

王笑今，20004，纸上铅笔，100.5x78cm，2019

卿泰卯，虚空之地，纸本水墨，180x500cm，2019

中国与南非同为“金砖五国”重要成员，作为在地缘政治、经贸关系、历史文化差异、人们不同审美、生活方式等层面的迥异，“究其所思——中国南非当代艺术对话展”如何能寻求到文化与生活上的“和而不同”关系？如何能链接上述所提出的迥异关系，同时又能认同彼此从而迈向更好合作的未来图景？通过一场两国之间的当代艺术对话展去促进中国和南非之间的文化与生活上的“和而不同”关系，并且进一步加强两国之间的合作，的确不是一件易事，并不能以偏概全的给出最佳的路径与结论。相信公众都知道，了解彼此的文化和历史是增进相互了解和理解的重要一步。通过艺术展览、文化探寻、在地交流等形式，可以让两国民众更好地了解彼此的文化和历史，并且寻求到共同点明了差异之处。从普遍性意义上讲我们将重视下面所述的方式并把握正确的理念，从具体有效方向上施以专业的力量：

—、推广文化交流与互访，增加文化交流的机会，包括文化交流项目、文化旅游、艺术展览等。这将有助于促进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和理解，并在文化方面加强两国之间的联系。二、加强经济文化合作，中国和南非是金砖五国之一，双方在经济上的合作也十分重要。通过加强双方在贸易、投资、科技和其他领域的合作，可以促进两国之间的更多联系和理解。正常的经贸往来也是推动文化交往与艺术展览的有力保障，良好的经贸关系，将使得文化艺术交流展览通向彼此国度的精神深处。三、支持艺术创新，艺术理念创新是文化交流内涵与外延拓展重要方式之一。通过鼓励艺术家作品关乎时代发展的创作表述，并辅以多种媒介的方式展示创新理念的共同关切的的作品，使得并不熟知的两国彼此不同文化和审美，相互了解、情感走近、继而精神互通。

综上所述，促进中国和南非之间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上的“和而不同”关系，加强两国之间的合作，需要采取多种措施致力而成，这些措施将有助于增进两国民众之间的友谊和理解，并且为两国之间的未来合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展览开幕现场七

让我们再回到艺术议题上，中国与南非如何在“究其所思”为主题的艺术对话与文化交流上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深刻关系？我们需要紧紧围绕共同的文化愿景这一互为关切的主旨上进一步展开阐述。文化是连接人类的重要纽带，中国和南非之间以通过艺术展览、文化交流项目、文化旅游等方式加强文化交往，以此增进两国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和理解，促进彼此的友谊和合作。同时我们需要在具体形式的艺术交流上有所突破，艺术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艺术展览、艺术家面对面交流，在艺术理念的释放，文化主张与时代共情等层面从浅入深由宽致远的方式加以促进交流的深刻意义。在不同场域展示两国间的不同艺术风格和创造力，在促进艺术家之间深入交流同时，也将增进彼此的理解和认同。又或许通过建立文化交流驻地创作项目，让青年艺术创作者驻地交换和互访，将使得年轻一代更好地了解彼此的文化生活和社交方式，并在未来的合作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究其所思”为题的中国-南非当代艺术之间所发起的对对话，旨在回应世界所面临的困境，并在自身所处的环境中努力参与。如何让艺术对话更有主要意义，如何在超越国家、文化和意识形态下展开对话，就需要尊重和理解彼此的文化和背景，同时通过寻找共通之处来建立起对话的桥梁。此外，也需要艺术家和观众们具备跨文化沟通和理解的能力，以及开放和包容的态度和心态。同时，还需要借助互联网和社交传媒现代技术的全新力量来跨越地理边际和文化的障碍，将艺术对话推向全球化的舞台。

20世纪著名的文化哲学家和文艺理论家巴赫金（Bakhtin）提出：对话是在特定的社会和文化背景中进行的，每个参与者都有自己独特的经验、知识和观点。因此，对话不仅是一种相互交流，也是一种文化交流，参与者需要尊重彼此的文化背景和历史背景。对话可以促进理解和创新，因为它鼓励参与者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并挑战自己的偏见和成见。在对话中，参与者需要保持开放和批判性思维，以促进新的想法和思考。（文/张思永，策展人）

南非德班主办方致张思永邀请函

南非德班美术馆致张思永感谢信

展览开幕现场八

南非艺术家部分作品

William Kentridge

威廉·肯特里奇

Diane Victor

黛安·维克多

Colbert Mashile

科尔伯特·马希尔

Kristin NG-Yang

杨桦

Rory Klopper

罗里·克洛普

展览开幕回顾

2019年9月12日，在南非德班美术馆最具影响与象征的圆形主厅，中国-南非当代艺术家对话交流展于本地时间下午两点半顺利开幕！

中国驻德班总领事馆费明星总领事、德班市政厅文化事务代表、德班理工大学孔子学院吴院长、学术主持-艺术史学家朱丽叶里博杜-伊特博士、南非顶尖的当代艺家戴安娜·维克多、受邀到场的中国多位参展艺术家，以及旅居本地的华人、工商界人士、新闻媒体、南非参展艺术家等各界人士出席了展览开幕式。

中国-南非国艺术家对话展是中国当代艺术在南非的首次集体亮相，在中南两国的艺术对话与人文交流层面富有建设性意义。中国参展艺术家有祁志龙、刘力国、钟飙、陈庆庆、奉家丽、顾林、王笑今、卿泰卯。南非方面则由世界级艺术家肯特里奇领衔，包括南非极其重要的艺术家戴安娜·维克多、当代艺术家罗瑞·克洛佩尔、靠伯特·马什莱、以及长期生活在南非华人艺术家杨桦博士。展览创作形式极为丰富，涉及到油画、版画、水彩、影像、装置、雕塑。

德班美术馆馆长Mduduzi Xakaza主持了开幕式，德班市政厅文化事务负责人Eric Apelgren、中国驻德班总领事费明星、学术主持朱丽叶教授、德班理工大学孔院吴林院长分别致辞，与到场的策展人张思永、参展艺术家钟飙、刘力国、王笑今、卿泰卯等南非文化艺术界人士共同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开幕仪式

中国驻德班费明星总领事开幕致辞

德班市政厅文化事务负责人Eric Apelgren开幕致辞

德班美术馆馆长Mduduzi Xakaza开幕致辞

学术主持、艺术史学家Juliette Leeb Du-Toit博士开幕致辞

开幕现场

策展人张思永接受媒体采访

艺术家黛安娜·维克多

艺术家刘力国、杨桦

艺术家卿泰卯与他的作品

艺术家王笑今于个人作品前

展览现场

策展人、参展艺术家及嘉宾现场交流

现场合影

策展人、参展艺术家及嘉宾现场交流

美术馆馆长Mduduzi Xakaza与来宾现场交流

学术主持Juliette、卿泰卯

观众与肯特里奇作品

现场交流

现场交流

现场交流

现场交流

现场交流

现场交流

德班美术馆圆形大厅展览现场

德班美术馆圆形大厅展览现场

德班美术馆圆形大厅展览现场

本地学生参观展览

本地学生参观展览

本地学生与艺术家在一起

嘉宾合影

艺术家卿泰卯、钟飙、策展人张思永、总领事费明星、艺术家杨桦、孔子学院吴院长、艺术家罗里·克洛普、黛安娜·维克多、王笑今于杨桦作品前

参展艺术家及嘉宾于艺术家祁志龙作品前

参展艺术家及嘉宾于艺术家陈庆庆作品前

展览现场

参展艺术家及嘉宾于艺术家钟飙作品前

参展艺术家及嘉宾于艺术家刘力国作品前

艺术家钟飙、刘力国

艺术家卿泰卯、王笑今

艺术家罗里·克洛普、钟飙与罗里的作品

艺术家杨桦、罗里·克洛普与到场嘉宾于艺术家刘力国作品前

参展艺术家及嘉宾于艺术家黛安娜·维克多作品前

艺术家王笑今、杨桦、卿泰卯、刘力国、钟飙、策展人张思永、艺术家罗里·克洛普在德班美术馆

学术主持：朱丽叶·里博·杜·伊特 博士

约翰内斯堡大学和夸祖鲁-纳塔尔大学 研究员

“无论中国艺术家还是南非艺家，在本次展览中展出的作品，大多采用反省或回避的方式，他们的作品里的道德观，对当下和后世都会具有着深远的意义。

刘力国、杨桦、NORVAL基金会博物馆馆长Elana Brundyn、王笑今、威廉姆.肯特里奇、钟飙、张思永、卿泰卯

受邀的中国艺术家们可能会对南非艺术家的作品中的颠覆性和隐喻性感兴趣。黛安·维克多，她是一个背负着西方文明残骸的拾荒者；或者她是漂浮的章鱼妖，表现她的另一个“噩梦”；或者让她忧心忡忡的境遇，她的作品互相嘲弄而又互相支持着。肯特里奇关于矿场的作品，主要表现政府应允或默许大财团的肆意开采；马什莱的作品，摆脱了西方化对南非黑人影响的外衣，他长期致力于对黑人传统文化的重塑，为不同文化的遇见提供了有力的可能性；克洛佩尔的雕塑作品再次探究隐藏在一致性外表下的内涵，材料在几乎不受控制的化学反应中，以及骤变过程里难以控制的形状，过程的起因和结果都是独立的，作品里那些令人不安的因素，如同人类的肿瘤。在这些艺术家的作品中，显著的隐喻再次提醒我们，他们努力找寻他们的语言，来适合他们关注的话题。

本次展览中的艺术家们通过各自的创作语言来展开对话。在他们将来的创作中很可能会反映出这次对话意义。巴赫金说过，通过对话来发现，将最终改变一个人的看法和态度。在这一点上，他还提出地域哲学的思想，即不同的地理位置在人心灵上的印记。南非这个新的地标也将不可缺地影响到参展中国艺术家们，以及展览后在南非境内的文化之旅的交流。”（节选）

参展艺术家一行拜访德班总领馆

参展艺术家拜访南非夸省华文教育基金会

南非-德班 Durban-South Africa

德班是南非夸祖卢-纳塔尔省的一个城市，德班祖鲁语称为eThekwini，意思是“在海港”。德班拥有300万人，被称作“非洲最佳管理城市”，也是著名的国际会议之都。国际会议中心在世界上具有很强的竞争实力，曾举办过一系列重要会议，包括：南非经济首脑会议、不结盟运动部长级会议、2002年非洲会议、第十三届国际艾滋病会议和反对种族歧视国际会议。2002年7月在这里召开的非洲联盟首脑会议上成立了非洲联盟。2011年11月在这里举行联合国气候大会。第五届金砖国家峰会2013年3月26日晚在南非德班国际会议中心召开。

德班是一个多元文化的城市。德班的三个主要社会群体有着各自独特的背景，融非洲、印第安和英国传统于一体。其中还有源于荷兰、葡萄牙和中国的传统。其艺术更体现了其文化的多样性。传统的非洲艺术品、手工艺品、民间传说、诗歌和歌曲虽已流传了几个世纪，但仍然十分流行。使用新材料制作工艺品产生了一些具有德班风格的有创意的作品。市内外的艺术中心开办了一些旨在培养艺术家和为世界市场提供艺术品的企业。德班的画展经常展出国内和国际艺术杰作。

德班景观

德班美术馆外景

德班美术馆圆形展厅

策展人简介